苏晓婉的脖子很疼,加上被折腾,很快就睡着了。
容昊却很快就回来了,看着这人安静的睡颜,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
他和苏晓婉已经很熟悉了,自然知道苏晓婉手腕上什么都没有。
大渝皇室所有人的手腕上都会有一个同样的胎记,这个毋庸置疑,他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药物能去掉这种胎记,除非剥皮削肉。
可是那样,又肯定会有疤痕。
苏晓婉不是明家人,可是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恰好她和大渝那个公主长得那么像?
二十多年前的公主,算起来,倒是和苏晓婉的年龄很接近,若是那公主真的是苏晓婉的母亲,世间正好接的上。
容昊将苏晓婉的爪子盖好,出门了。
卓云的医术,不管是在皇室还是在江湖,都是能排上号的。
容昊坐在书房里,表情严肃,“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药是可以掩盖人身上的胎记的。就是掩盖成像正常皮肤那样。”
卓云摇头,“目前还不知道。只是,医术上的事情,博大精深。也说不定有人真的掌握这种技术,只是我们不知道。”
容昊扶额,“那若是真的有有人用过这种药,你看得出来么?”
“主子说的是什么人?”
容昊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卓云就知道,说的有可能是苏晓婉。
“是夫人?胎记的位置,方便让我看看么?”
“手腕。你不是替她诊过脉么?”
卓云想了想,“没看出来用过药的痕迹。”
那就不是?
“你叫人重新调查一下晓婉父母的事情。要清楚,详细。”
“是。”
容昊又道:“京城里的大渝势力,清理一遍。这次负责保护晓婉的人,按规矩处置。”
卓云严肃起来,“是。”
大白天的,夫人都能被抓走,下面的人做事的确不小心,也该罚。
也该让下面的人知道,他们保护的不是一般人才对。
事情吩咐完了,估摸着苏晓婉也该醒了。
容昊带着两个端着吃的的人进了卧室。
苏晓婉已经行了,正在梳头发呢。
“东西放下, 你们下去吧。”
“是。”
下人走了,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晓婉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人。
容昊瞧着铜镜之中的她,“你送给姐姐的镜子倒是不错。怎么没有给自己也弄一面。”
“若是那么好弄,怎么算得上是万里挑一,如何配得上送给姐姐?”
苏晓婉转身,将手里的梳子塞给容昊,“你来都来了,帮我梳梳头吧。”
“我?”容昊有点发愣。
这表情逗乐了苏晓婉。
“怎么,不行?”
“不是不行,是,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凡是都有第一次,试试怕什么。”
苏晓婉转过脸,“你就帮我梳一下嘛,我脖子好痛。”
容昊很吃她这一套。
女人柔软顺滑的头发搭在他手上的时候,他还有点懵。
这种事,方才应该多要点奖赏才是,怎么她软软的说了句好痛,自己就这么上赶着帮她做了。
苏晓婉瞧着镜子里的人偷笑。
容昊做这种事情,的确是不太擅长。
虽然出门在外,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根本就没有丫鬟帮忙梳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