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渺渺站在临时病房门口,有点迷茫。
她就这么被轰出来了???
甚至连半句关怀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这是什么能够让悲伤逆流成河的故事?
顾离歌好像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她的头,“这不是好事吗?助攻如此强悍,幸福生活在向他们招手。”
喻渺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顾神说的不无道理。
然后她暗搓搓地把耳朵贴到了紧闭的病房门上,试图窥探敌情。
然而校医院的隔音做得是非常不错,她连半点声音都没听到。
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不过喻渺渺可能怎么都想不到,没声音并非是病房隔音好,而仅仅是因为……韩幸和丁鸣两个人都没说话。
此时,病房里的正韩幸安安静静地盯着吊瓶看,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丁鸣。
四下寂静,唯有葡萄糖液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一缕微风忽地从窗外吹来,送来了浅浅的花香。
丁鸣浑身一紧,转身就关上了窗户,看模样,是生怕韩幸受寒。
“呵。”韩幸见此,没忍住嗤笑出了声。
说实在的,他这般虚伪作态是在给谁看呢?好像上午为了不相干的人对着自己甩脸子的不是他一样。
“上午的事情……”丁鸣唇瓣嚅动了几下,但到底是克服了自己好面子的心理,开了口,“是我不对,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青年清湛的双眸中充斥着歉意,语气也不似从前高傲张扬,放得很轻很柔,像温热的泉水一般,流入了韩幸的心间。
韩幸紧绷的唇角微微松懈了几分,但嘴上依旧不放松,“你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