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洵垂眼,眸光在一霎变得迷离了许多。
娇容美艳的女子,脊背如绸似绢,脖颈纤细柔弱,像是折了翅的蝶。
她趴在他胸口,浑身柔力缠着他,不知道是初醒还是什么的,嗓音哑糯糯,求人时的撒娇恰到好处。
不腻,甚至想让人翻身压下,狠狠地…
“姐姐?”姜菀见殷夫人不为所动,还以为是自己唐突,惹了她不开心。她盘算要不要先跟人赔个不是,叫马车停下,再唤绿药上马车为她整理衣裳。
等了片刻,被她紧紧抱住的女人依旧不作声…姜菀臊红脸,说,“妹妹衣衫不整,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劳烦姐姐先唤马车停下,让妹妹贴身侍女上了马车好帮人家穿…啊~”
背上一触冰凉,她没忍住娇声轻喘,后又觉得那声音恐叫人听着误会,忙咬住唇,只能赖在那怀里哼哼唧唧。
殷夫人的手好生冰凉,这怕就是血毒症的病况之一。她在医术上读过,身患血毒之人,四季身如雪覆,无知无觉。
殷洵用手指捻住那肚兜细绳,薄如蝉翼的长指绕着花,给怀中女子系了个很是漂亮的结出来。
两指往旁侧紧拽蝴蝶结扣的时候,轻颤了两下,指尖不小心又轻轻刮蹭到了女子玉肌雪背。
“姐姐,妹妹冷~”姜菀瑟缩了下玉肩,下意识往殷夫人怀中又挤了挤。
“好了。”
话落时,姜菀只觉得身子一轻,再回神,自己已经被殷夫人给从怀中推了出去。
肚兜绳子是系上了,可也只有肚兜穿好了,其余里衣裙装,还得靠着她自己。
看来这层“姐妹关系”还不够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