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听着王丽琴嘶声裂肺的嚎啕声,丝诺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眼神中多了一抹幸灾乐祸。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好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霜凌挑了挑眉头,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挑起丝诺的下巴,“小丫头,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主子,但凡是你知道的事儿,可都得跟我说。”
不喜欢这种主仆关系,又不是在万恶的封建时代,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是平等的,但有时,还是要搬出大小姐的架子,才能让那张硬嘴说出实话来。
“小姐,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您就甭管了,免得脏了自己的耳朵。”
呵呵一笑,作势掏了掏耳朵,“本小姐的耳朵干净着呢,不怕这些,来,”勾在下巴上的手指一个用力,把丝诺拽近了几步,“和本小姐好好说说,要是王丽琴冲到我的房间里,咱也好有对策。”
听了这后半段,丝诺眼中的幸灾乐祸猛的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阵阵的慌张。
她来不及把话说清楚,赶忙把门从里面反锁住,又用身子挡在前边,一副誓死撼主的样子,好玩极了。
噗!
哈哈……
陆霜凌紧绷的脸,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行了,我不逗你,王丽琴还没那个本事,但本小姐总不能一直呆在屋里,早晚得出去见她,你若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与她针锋相对?”
瞧出自家小姐确实是在开玩笑,脸颊唰的一下通红,心里怕是已经开始骂起来了,但嘴巴上却不敢多说。
别别扭扭了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说道,“老爷今儿个一早,接了通电话就离开了,昨晚上,下人把他们的行李全部都打包装好,现在应该是运到车上了,可夫人就是不肯走,拽着一宁小姐在客厅里跪着呢,老爷子说什么都不肯见她们。”
“为何而跪?”
她一面问着,一面把挡住门的丝诺拽到一旁,打开一条门缝,向外瞧了瞧,“这女人,没有好处的事儿,是万万不会做的,难不成她是想要……”
“夫人想要带着你一块儿搬到新家去。”
“爸,一宁都在这跪了一个小时了,你真就这么狠心?”
丝诺的话音还没落地,王丽琴提高几个分贝的喊叫声,倏的一下从门缝里挤了进来,震得耳朵生疼。
紧接着,
啪!
房门被用力推开,并非是老爷子,而是被派出来的管家,“夫人,老爷子还在歇着,你这么吵吵嚷嚷的,这是要把人给吓个半死,还是想把家闹个鸡犬不宁?”
王丽琴在陆家,也算是个数一数二的混不吝,大伙都怕这位夫人,平日里没事儿,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可偏偏恶人有人治,除了老爷子外,她最怕的就是管家。
“看你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把这个家闹的鸡犬不宁,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
前一秒还声势浩大,看老管家一出来,脸上立刻堆满讨好的笑,向楼梯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可还没来得及迈腿踩在台阶上,就被话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