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牟小英听到了楚歌的话，却下意识的直接开口反问。
她完全不确定自己听到的东西。
以为产生幻觉。
“咖啡，加冰，少糖，谢谢。”
明明已经看到牟小英脸上开始慢慢浮现出来的恼怒，楚歌却依然好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淡定无比的看着牟小英开口说道。
“混账。”
牟小英意识到了，自己并未产生幻听，楚歌这家伙，是真的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嚣张放肆。
当下，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开口怒吼。
“你一个杀人犯，到这里来了，还嚣张放肆个什么劲。”
牟小英的气势十足，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毕竟是神龙行动组出来的，给人的震慑相当的强大。
“你们无凭无据，冤枉我，将我拉到这里来了，而且还是在美若天成最为重要的发布会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我只是简单的要求一杯咖啡，这不算过分吧？”
楚歌看向牟小英，缓缓开口说道。
“没有充分的证据，你以为我们会贸然将你抓过来么？到了这里，还在负隅顽抗，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
牟小英盯着楚歌，说道。
“面具人，就是你，对不对？我调查了姜道源的死亡，还有姜立恒被杀，哪怕你和那个面具人体型上有所不同，但是经过分析对比，我有理由相信，你和面具人，是同一个人。”
牟小英说这话的时候，死死盯着楚歌。
心理素质再过硬的人。
在听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心神之中肯定会露出破绽，表情肯定会有所不同。
这足够给牟小英足够多的东西。
她必须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之内突破姜立恒被杀的事情。
这关系到白熊军和夏国战队的深入合作。
而综合所有的证据，楚歌是最有嫌疑的一个。
就算面具人不是楚歌本人，也一定是有着很深的关系。
因此，牟小英不惜贸然行动。
就是要争分多秒，找出真凶。
还原真相。
“据我所知，夏国有易容术，修行到顶级，改变身形也很轻松，你，也会把？”
牟小英开口说道。
“原来，夏国六扇门办案子，从来都是靠着本能的猜测，不管可观证据的，我算是开了眼了。”
只是可惜，牟小英并未捕捉到楚歌有半点不爽和恼怒的情绪。
他带着不屑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
“我调查过你的档案。”
牟小英开口说道。
“不妨告诉你，我是神龙行动小组的成员，我动用了我所能够达到的最高权限，调出了你所有的资料……”
牟小英开口说道。
“堪称完美的资料，甚至，每一段资料和经历我都能够找到相应的线索和人生。”
“所以？”
楚歌依然淡定。
“很完美的资料，没有半点破绽，就好像是你亲身经历的每一件事情一样，但是，这资料，这经历太完美了，太无暇了，就好像是故意存放在那里，等着人过来调查一样，你骗不了我，楚歌，老实交代。”
如果有的选择，牟小英肯定会满满调查，确凿证据后再对楚歌动手。
但是现在，时间紧迫。
西伯利亚训练营对于夏国高精尖的战队养成有着难以想象的巨大作用。
牟小英绝对不允许出现半点意外。
“交代什么？交代我的资料是假的，那你想要我承认什么，直接说，我签字画押好不好？”
楚歌不屑一顾，开口说道。
他的档案，的确是假的。
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但是这又如何？
眼前的牟小英级别太低，根本没有权限查询。
楚歌的资料，是绝密，还不到真正揭开的时候。
“还不老实交代，杀了姜立恒，说严重了，就是故意损害国家利益，你到现在还冥顽不宁，你是不是想要万劫不复？”
牟小英是真的怒了。
她心中也是有些动摇。
楚歌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好了，完全没有半点端倪浮现出来。
难道，自己的判断和推测真的是错了。
这件事情真的是和楚歌无关？
牟小英很快就将这个动摇给抛之脑后。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