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芽拉着冯朝晖衣袖,直到了外头走廊没人处才放开他: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说你一个警察不去抓打女人的人,你在这儿咋呼什么,啊?”
冯朝晖人出来了,倒不凶了,还叹气:
“唉!我去找她男人了,她男人死活不承认,说是袁小娥自己摔的,左邻右舍也没人肯作证,说这家平时不许人上门,凶着呢,那我问你,这种家务事,我们能拿那个男人怎么办?”
“就算我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抓了,最多也就是拘留他几天,然后呢?那男人出来了,还不是变本加厉的打袁小娥?你抓他越多,他打的越厉害!”
“我可以这么跟你讲,家务事,除非这个男人把袁小娥打死了,否则我们没办法把这个事情处理干净!唉,我都气死了!这这这……这不都是袁小娥这个女人傻?干嘛要嫁给这种男人呢?啊?”
谢兰芽被他说得也生气:
“你怎么又这么说,她不是没办法吗?她不是摊上那样的娘家了吗!女人已经很难了,你还说这些个没用的做什么!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把这个男人彻底解决,你肯定知道!”
冯朝晖不说话,黑着脸,从口袋掏香烟。
谢兰芽:“这是医院,抽什么烟呢!你快点说啊,难道真的看她被一次次的打死?你们见得多了,肯定知道的!”
冯朝晖愤愤的瞪她一眼,把烟塞在嘴里,但不点燃。
谢兰芽就这么死死瞪着他。
瞪了半天,冯朝晖苦笑:“你这!我一个警察,你现在让我去做坏事?!”
一听这口气,谢兰芽就知道有戏。
她连忙下保证:“哪儿啊,咱们这不就是随便聊聊的嘛,我左边耳朵进去,右边耳朵出,我保证,啥也不多说。”
冯朝晖就左右看看,压着声音说了几句:“除非是能有这种的……”
谢兰芽非常认真的听,大力点头:“我明白了!我去按你说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