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脸色苍白,紧紧抱着甘兰芽临走塞给他的包裹:
“不,我孙媳妇嘱咐我的,谁也不能相信,她会回来的,我要等着我孙媳妇!她不回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向我孙子交代,我没法下来,我没法下来啊!”
老人那么坚持,也那么悲伤。
听见的人都只有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列车长向四周看看,问蒋衡水:“蒋同志,那老人的孙子呢?”
蒋衡水倒也不知情,正不知道问谁呢,佘湘容冒出来说:
“嗐!他孙子就是……那个人之前说,是帮你们修线路了,后来又说联系到县里了,县里急需要人处理什么通讯的问题,就有人来把他拉走了,我说你们到底管不管我,我是救你们的小甘姐姐的朋友啊,你们得先救我啊!先帮我联系我姑姑,我姑父在首京当大官的啊!”
列车长和蒋衡水相互看看,自动忽略佘湘容说的后半段,都对前半段的内容又惊讶又敬佩。
列车长:“这么说,老人家的孙子,就是那位何遇同志?他可真是啥都懂啊,是他用我们的一个破收音机联系到了就近的县里来帮忙,先转移走了一些重伤员,不然这次莫名其妙的水冲过来,只怕死的人更多,这……蒋同志,这事,咱们得通知那个何遇同志啊!”
蒋衡水立马低下头,不说话。
让他做别的力气活都行,让他去通知这种事……
怎么说得出口?
还是不要了。
要去别人去,这种事不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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