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夔依瑗父母走到一所中学的外面,看见里面有个老师,正在扇一个小朋友的脸蛋儿。
“你给我住手!”
夔依瑗父亲准备去制止,但母亲强行把他拉了回来。
“你管这些做啥,孩他爹,人家老师在教育呢,我们大老粗,除了杀猪啥也不会,你懂啥是教育?”
“我看电视,就是咱闺女那朋友,桑妮,她在法制节目里头讲了,这是违法,严重还得算虐待罪。”
“虐待罪是对待家里人,像是这小屁孩又没一点保护能力,挨打也就挨打了,还能反抗不成?那还不更得削得凶。谁小时候不调皮,严师出高徒呗,难道咱闺女小时候被送到庙寺里,跟着那方丈修行,就没被打过手板?”
“那不一样,这是脸,小孩儿以后会留阴影的,再说咱家闺女不可能受到谁打,瞅她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儿,不打别人就不错了。”
“啪!听话不听话?其他小朋友在上课,你为什么贪玩?下次还敢不敢了?”
“你给我住手!谁给你的权利,你让他将来都没办法做人了。”
夔依瑗父亲翻墙而入,抓住老师的胳膊。
“你再碰他一下,试试。”
涉事老师怔了怔,赶忙对着眼前夔依瑗父亲道歉。
“我不是在打他,是因为他头脑不太清晰,主动让我帮他按摩按摩穴位,我可能是力度太大了,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我明明已经跟他讲了,可他非得要我继续帮他缓解,没有办法,现在老师不好当,一个班级那么多学生,不光是心理,还有身体,你想想自家1,2个孩子有时候指导作业都能崩溃,甭提是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