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这算是一个线索。不过现在有很多人还喜欢买卡打电话，到时候就算查到这个电话号码，也没什么用。对方做的是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哪里会留下线索让我们来查。”齐瑞觉得这个线索有了等于没有，但总比一点没有要好。
薄霆琛对杜长胜说道：“那你还有什么是能记得住的，我要找到另外一个害死我女儿的人。她不是转账到了你朋友的账户吗？”
“对，不过那是一个国外账户。”杜长胜解释道。
不用薄霆琛说，旁边的齐瑞就忍不住拍了下手：“漂亮，对方这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啊，那真是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个账户要么是瑞士银行查不到身份，要么就是通过一些不知情的人之手转出来的钱，依旧还是无处可查。”
“其实到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听到了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杜长胜现在是心愿已了，对薄霆琛心存感激，所以也想给薄霆琛一些弥补。
齐瑞对此不乐观：“哪怕是你录音了，这声音也可以随意改变，根本做不了证据。”
“但是我听到她在说一句话的时候，有些本地口音，还应该有一些自己的说话习惯。这通电话我的确是让朋友录音了，要是你们觉得有用，就给你们。若是不需要那就算了。”
“要！为什么不要。现在线索已经够少了，能够有一点线索都是好的。”齐瑞立刻说道。
杜长胜报了一个地址，让他们去找一个外号叫蚂蚱的人，这人就是他的朋友。
“杜长胜，说完了指使你杀人的事情，是不是也该说说我女儿萌萌的事情？”
杜长胜放在桌上的手轻微的握成了拳头。
“具体的作案过程其实和警方调查的差不多，我佯装成女医生，骗过了外面的看护，然后通过通风管道带走了这个孩子，只是通风管道的空气不是太好，孩子进入通风管道没多久就出现了窒息的情况。当时我想要快点把孩子带出来，但是通风管道那么长，我还得不被人发现，所以在耽误的时间里，那孩子就停止呼吸了。出来之后我有进行过急救，她也的确醒了一下。”
“她醒了。”薄霆琛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