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清捏着手机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她轻轻地抿着粉色的唇,呼吸声有些明显。
夏文清又打了一个哈欠:“总是,你那个老公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从包间里出来,将你人带走了。我太困了,昨天被老哥批评了一晚上,先睡了,你们夫妻俩的事,自己去解决吧。”
说完之后,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夏文清望着传来盲音的手机,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头还是很疼。
她靠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昨天是寒沉之将自己带回来的?他不是与朋友在包间里的吗?怎么会知道自己喝醉了?
夏文清想了想,得不出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最后轻轻地摇摇头,干脆放弃思考。
她起身,拿起浴袍,朝浴室走去。
沐浴完后,夏文清等到自己的长发吹到半干,才来到楼下。
她以为自己起的这么晚,寒沉之应该已经不在家里了。
没料到的是,当她来到餐厅,寒沉之坐在长桌旁边,手边是一杯刚刚磨好的苦咖啡。
他的手里捏着一份报纸,似乎是金融相关的。
白色的衬衣,没有系领带,扣子解开了一枚,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夏文清脑海里浮现出昨日见到的李徊的模样,又想起几天前王楚月拉着去看的李徊的新电影。
两相对比,似乎眼前的男人更秀色可餐一些。
只不过,他的脖子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红色的痕迹。
十分突兀。
像是被蚊子咬了似的。
但现在这个季节,哪里来的蚊子?
夏文清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疑惑,她拉开椅子,坐下来。
佣人轻问:“太太,您要吃西式早餐,还是中式早餐。”
“西式的吧。”
*
第二天,夏文清再看到寒沉之,他脖子上的红痕似乎消减了几分,不过还是有些明显。
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灼灼,寒沉之放下手中的杂志,抬起漆黑的眸子,扫了一眼夏文清,薄唇淡道:“看够了?”
夏文清抿着唇,没有回答。
她不需要去公司上班,每天乐得清闲。
只可惜王楚月的哥哥王岸生回来了,她现在几乎不能离开王家。
吃完早餐后,夏文清心情颇好地拎着水壶,来到花园里浇花。
“寒总,您脖子上的吻痕,似乎还没有消失……”赵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传入夏文清的耳内。
正在浇花的女人,听到吻痕两个字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很快就转为愤怒。
她捏着水壶的手,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吻痕?有女人敢在寒沉之的身上留下吻痕?
如果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有哪个女人可以接近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夏文清心窝有些不舒服。
就这还装深情喜欢前世的自己呢,现在都默认其他女人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了。
夏文清轻轻地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赵秘书的声音再次传来:“昨天您去公司的时候,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都在猜……”
他欲言又止。
“猜什么?”寒沉之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