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离婚对于她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夏文清想到这里端起八宝粥喝了起来。
刚刚喝了一口,看护就推开了门。
“太太,您的妈妈来了。”
夏文清愣了一下。
她握着勺子的手有一点颤抖。
“你说什么?”
看护又重复了一遍:“夏夫人来了。”
夏文清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哭。
她在医院里住了三天。
没有一个人来看过自己。
这也不怪王楚月。
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住院。
她最希望来看自己的人根本就不会来。
夏夫人的身影出现在病房之内。
她看到夏文清,眼眶忍不住就红了。
“清清,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夏夫人紧紧地搂住夏文清。
当寒沉之将夏文清所住的医院告诉夏先生之后,夏夫人想都没有想,甚至不顾夏先生的劝阻就来到了医院。
她要见自己的女儿。
夏文清任由夏夫人抱着自己。
“妈妈,我一切都好,你不用太担心。”
夏夫人听到夏文清还安慰自己,更是想哭。
“那个人虐待你了吗?”
“你是说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吗?”
夏夫人点了点头。
“对,就是他!”
夏夫人特别恨那个男人。
当时她还以为那个男人是夏文清的好朋友,邀请她们母女二人过去度假而已。
谁料那个人的目的竟然是用她来要挟夏文清。
夏文清温热的小手握住夏夫人的手。
“妈妈,你听我说。那个人只不过是囚禁了我的自由,但是他并没有虐待我。我每天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一等一的好,你可以放心。”
夏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瘦了不少。”
她缓缓的说道:“肯定是那个人没有给你吃好的。”
夏文清忍俊不禁。
“没有,我真的没有瘦。”
“绝对瘦了。”
夏文清无奈地笑了笑。
或许在家长眼里,自己永远没有长胖过吧。
“我听你爸爸说,还没有找到那个面具男是谁?”
夏文清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妈妈。”
寒沉之甚至没有来过医院。
虽然看护说寒沉之是去做笔录。
但是什么笔录可以做三天?
大概是他不想来看自己吧。
“我不认识那个人。”夏文清说。
“那就肯定是寒沉之生意场上的对手了吧?”
夏文清轻轻的摇头:“他也没有告诉我。”
夏夫人脸上的笑,慢慢的僵持住了。
“你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她问道。
“三天了。”
“这三天的时间里,寒沉之他就一次都没有来过吗?”夏夫人问。
夏文清很想为寒沉之说好话。
但是这一次她什么也说不出。
女人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过了几秒后,她苦笑着说:“他去做笔录了。”
夏夫人一下子气的差点吐血。
这不就是等于说她的女儿住院三天,那个女婿都没有来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