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沉之的卧室,一直单调的只有两种颜色。
黑色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大部分的阳光,但是依旧有些刺眼。
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昨日的回忆逐渐涌入他的脑内。
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药,之后他到了酒店,有个女的抱住了他,而后……
嘶,头有些疼。
似乎像是被什么重物撞击过了一般。
缓缓地,昨日有关赵翔还有夏文清的印象,终于涌入了他的脑内。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您醒了吗,寒少爷。”
一个礼貌的佣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寒沉之缓缓地靠回到床上,沙哑地嗯了一声。听到他的回答之后,佣人才敢推门进来,他推着一个餐车,上面摆放着早餐还有一杯药。
佣人把药端到了桌上:“这是管家吩咐的,特意帮您熬的药,对您应该很有效,至少能起到一半的效果。”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小。
寒沉之感觉自己体内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除,隐隐约约有逐渐蔓延的去世。
他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如果让他查出来,是谁给自己下了药,那个人别想活着离开A市。
端起床头柜上的药,一饮而尽之后,他起身,来到浴室,冲了很久的凉水澡,才努力将身体里的一些欲.望重新压抑下去。
寒沉之随意拿起一件浴袍,披在身上,而后来到楼下。
餐厅里,夏文清正在吃早餐,看到寒沉之,她放下手中的筷子:“你头没事吧?”
寒沉之微愣,昨日夏文清原来真的去了酒店么?他还以为是自己被人下药之后出现的幻觉。
昨天在药效的支配下,他对她做了什么吗?
寒沉之深思的目光,停留在夏文清的身上。
女人的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巾,像是为了遮挡什么一般。
“你……”他哑着嗓子,刚刚出声,赵翔端着早餐,放到桌上。
夏文清:“赵助理,你们寒总昨天估计被我把头给打坏了。”
赵翔:“……”
他看向自己脸色变得漆黑的上司:“寒总,昨天您被人下了……那个药。我想实在没办法,就叫了太太来酒店。然后太太用电话把您给砸晕过去了。”
赵翔艰难地位夏文清解释着。
他叹了一口气,自己也太难了。明明是上司和夏文清之间的问题,他却要夹在中间。
寒沉之走到夏文清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文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餐桌之上摆放着的是他平常常吃的清淡的早餐,有甜甜的白粥,还有新鲜的沙拉。
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还没有和夏文清产生矛盾。
寒沉之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