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良丞疑惑地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又道:“就是普通的那种,不香啊,我怎么闻不出来。”说着又闻了闻。
只是下一刻却被整个儿抱了起来,惊得他双手搭在了池大佬的肩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而他这明显被吓着的可怜模样惹得池落心情极好,轻笑着将人抱着去了床榻上,低身倚在了他的面前,道:“怕不怕?”
“你觉得呢?”良丞听他问自己怕不怕,肯定怕啊,而且怕的要命。
他之前答应后其实就后悔了,可话都说出去了而且池大佬好似还很高心,他又不忍心拒绝,最后也只好自己把这个害怕吞下去了。
不就是做那种事嘛,不就是两个男的嘛,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过去了。
只是他越这么想就越怕,以至于浅浅地细吻落下时他怕的浑身都在颤抖,杏眸中染着一抹不知所措。
“别怕。”池落低声哄着他,可也知道这毕竟是第一次,多少收了些心,只小心翼翼地哄着宠着。
不过这事有时哄着宠着也没用,良丞虽然被那些轻哄声给闹得有些迷糊,可真正发生事的时候还是被吓得根本不敢放松。
他哭着迎合着池落的亲吻,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颈项,哑着声道:“池落我好怕。”
“乖,没事。”池落搂着他又往被褥中倚了些,稍稍安抚了一会儿直到他不再同方才那般害怕才继续,眉宇间染上了一层薄汗。
其实他这会儿也有些晕,良丞太紧张以至于绕的他太紧,别说是继续了就是动都不能动一下。
也在同时,哭声渐渐变得明朗了起来,同之前玩闹时不一样,这些哭声里边还带着害怕以及慌乱,可见他对这种事有多怕。
好在这些哭声很快就散去了,屋中弥漫着浅浅的暖香,为他们二人点上一抹暖意。
良丞哭到后头觉得自己真的已经麻木了,突然又想到了纪洋的话,哪里有他说的感觉,除了疼以外他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所以在池落低身而来时,他委屈的搂上了他的颈项,哑着声道:“纪洋骗我,他说这种事很好,可我就觉得好像要裂开了,他骗我。”说着哭得也越发委屈了。
“那你别听他的。”池落听着他的话低低地笑了笑,抱着他倚在了墙边上,瞧着他染满薄汗的身子,又道:“真漂亮。”
他的一番话良丞迷迷糊糊听见了,睁眼轻应了一声,道:“什么?”
“没什么。”池落轻摇了摇头,搂着他的双足倚在了自己的肩头,直到这人恍惚的撇过了头才笑着道:“终于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边说还边闹着他,好似要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事实证明他真的想,他恨不得将良丞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也只有自己能享用。
这也使得他要的越来越狠,惹得怀中的人哭的越发厉害了。
良丞轻咬着唇瓣,委屈地看了过去,道:“池大佬你别这样。”
“良丞。”池落看着他有些受不住的模样,伸手抚上了他凌乱的发丝,道:“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是在什么时候吗?”
昏昏沉沉的良丞轻应了一声,然后乖乖地倚在了他的怀中,低喃着道:“宿舍楼下吗?”
他能想到的就只有宿舍楼下那次见面,要不是那次替池大佬打了伞也不至于现在和池大佬在做这种事,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他去淋雨。
这般想着,他轻哼着咬了咬池落的颈项。
可也不知是心疼了还是怎么,动作显得格外轻,就好似不是在咬而是亲吻一般,令人心动。
池落也注意到了,他笑着将人抱在了怀中,轻哄了一声道:“迎新会上,我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回来时就看到你坐在我的位置上,那是我第一次见你,还记得吗?”
“恩?”良丞听着他的话皱了眉,脑海里边开始回想迎新会上的事,只是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他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
不过很快他想到了那会儿,可他却对池落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甚至一度怀疑这人说的是不是别人,疑惑地道:“你确定是我,我怎么没有印象。”
“果然。”池落无奈地笑了笑。
他知道良丞不记得自己,可从他口中听到这些时心尖酸了起来,抱着人按在墙面上就开始欺负他。
浅浅地清音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而来,再这屋中久久不曾散去。
良丞听着耳边的声音也是有些诧异,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原来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太娇柔了,下意识抿了唇。
可池落一直闹着非得他开口,多少也清楚这人是又不高兴了,想来想去应该也是迎新会上的事。
只是他真是对迎新会上的事没什么记忆,要真有印象好像是自己坐错了其他系同学的位置,然后还被那个同学给指了出来。
等等!
刚刚池大佬是不是说自己坐了他的位置,所以是同一个人?
这般想着,他低眸贴在了池落的耳边,轻启了口任由那些清音泄出来,这才道:“我好像想起来了,池大佬是不是还问了我的名字?”说着低低地笑了笑。
“恩。”池落听着他的话知晓他是想起来了,不知为何心底的甜意也渐渐溢了出来,轻咬了咬他染着薄汗的鼻尖道:“不过你没告诉我就跟着宿舍的几个人走了,小没良心的,坐了我的位置连个名字都不留。”
良丞被这么一咬低低地笑了起来,同时也记起来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坐了池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