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有看到过一张黄色的金卡?”
“天哪!这辈子可没见过卡是金的。”冷母暗自叹息,这一生她可是地地道道的一穷人,这么多年来,本指望女儿能嫁到方家过得好些,现在看来,女儿的命也并非是金贵命。
“算了。”雪幽不再想到钱的事情,只要她好手好脚的,难道还会饿死不成,她也不稀罕方宇绰的钱,离婚的时候,也是赌气才向他开口要的三千万。
没有那三千万,她想她冷雪幽照样会生活下去的,而且还会生活的非常的好。
她发誓。
暗夜
方家的新虽然布置得喜气洋洋,可是,整座楼房里象是没有什么喜悦的气氛。
自从雪幽离开方家后,这屋子里便弥漫着阴阳怪气的气氛,谁也不知道谁的心理在想什么?
由于白天婚礼上的事情,方宇绰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情绪处于一生当中最低潮的时期,倪娇艳还在浴池里泡澡,她本来是邀请老公一起洗鸳鸯浴的,今天是她们洞房花烛夜,虽然,她们的第一次早在很久前就享受过偷欢的感觉。
她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洗净着身子,还在腋下擦了些许的花露水,大约四十分钟左右,才拿着浴巾裹在自己娇软的身体上,心情愉悦地比划着一些伍姿,方宇绰终于是她的了,她一个人的,为了嫁给他,她筹划了好久了,她真的爱这个男人,只是,只要一想到冷雪幽又泡到一个比方宇绰更俊美更多金的男人,她心里就会涌起一丝的不舒服。
不过,也不知道那个迟大少对冷雪幽是真心还是假意,多半是假的吧!Y市有身份有地位的迟睿怎么看得起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处女都还有一大堆在排着队等了。
这样想着,倪娇艳带着一身香喷喷的花香味步出浴室,可是,空荡荡的屋子告诉她,他的老公方宇绰还在书房里办公,什么跟什么嘛?今天可是她们的新婚之夜,这个臭男人自从婚宴结束后就拉着个大便脸钻进了书房。
就在她欲抬腿想走出房间去书房把他拉回来的时候,华贵的门扉被推开了,门边出现方宇绰疲惫倦极的容颜。
“绰。”倪娇艳见老公进来,兴高彩烈地奔过去,她果然还是在乎他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与冷雪幽离婚而给她一个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
“绰,想死我了。”她奔上前,紧紧地搂住方宇绰的高大的身躯,俯下头,红唇在他的左脸颊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嗯。”方宇绰轻轻地推开她,眼底划过一缕不耐烦的暗芒,然后,瞟了眼心情愉悦的她,径自脱着西装外套,然后,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快点啊!绰。”她充着他的背影亲昵地叮嘱。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节,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一把木梳开始梳理着自己长长的大波浪卷发,等待方宇绰洗完澡,好一起享受那种刻骨的缠绵的滋味。
短短的十分钟过后,方宇绰穿着蓝色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身后笼罩着云雾茫茫的水蒸气。
“绰。”倪娇艳从梳妆台上站起身,亲密无间的唤了声,然后,走向那张宽大的蓝色大床,正欲拉开粉红的薄被,没想到,她却发出一声尖叫,面色一下灰白,她看到了蓝色的大床上,有许多的黑色大虫,它们个个张牙舞爪,正在床单上爬了爬去……毛茸茸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些东西是谁放到床上去的……她的心口象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黑蜘蛛。”方宇绰在看到床单上大大小小满床乱爬的昆虫时,也足实吓了好大一跳。
“黑蜘蛛。”这可是带有剧毒的虫呀!闻言,倪娇艳险些晕了过去,她头皮发麻地看着这些虫子,到底是谁放这些东西进去,想陷害她的,要不是她刚刚反应快,有先检查床的习惯,恐怕现在的她已身中剧毒而亡了。
“吴妈,吴妈。”她脸色苍白地奔到门口,对着刚请进家来的佣人大呼小叫。
一分钟后,吴妈慌里慌张地跑上来。
“把这些东西给我弄出去。”倪娇艳看着床上那些恶心带有毒液的虫子对着吴妈吼道。
“还有床单,被褥统统换掉。”
“是”吴妈低着头,卑微恭敬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