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广泉虽然农民出身,但是也蹲过大牢,见过不少狠人,眼前这四人从能杀死人的眼神就能看出,绝对不是一般保镖。
这是职业杀手!
一股黄色液体从朱广泉的两腿中间往外汩汩流,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来找大嫂,花点钱在按摩房解决一下不就啥事也没有。
噗通!
朱广泉给吴川跪下,磕头如捣蒜。
吴川揽着苗寡妇进了内室,对于求饶的朱广泉看都不看一眼。
朱广泉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年嬉皮笑脸的小神医,居然变成一个杀伐果断,没有丝毫仁慈心的家伙。
噗嗤!
一名黑衣壮汉提起朱广泉,把手掏进他的胸口。
朱广泉的胸口上立即出现一个大大的透明窟窿。
四人一声不吭的提着垂死的朱广泉,几个起跳间融入夜色,悄无声息的离开苗寡妇家。
村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知道他们村的地痞恶霸曾经回来过,也没有人知道他已经被人送上西天。
苗寡妇没有问吴川怎么处理朱广泉,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吴川不喜欢婆婆妈妈,于是把身体揉进吴川怀里,享受他强烈的雄性气息。
吴川把济北大学特聘自己当讲师的事情给苗寡妇讲了,苗寡妇又激动又难过,不过想到自己男人终于有个体面工作,她还是把自己离别的悲伤掩盖住了。
吴川也不知道咋劝苗寡妇,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把苗寡妇抱在怀里,拼命亲吻她的额头。
“哎呀,刚才一闹我把正事给忘了!”
苗寡妇从吴川怀里出来,脸色一阵羞红,“刚才我堂姐打来电话,说她在县城开的足疗店生意惨淡,眼看就要关门歇业了,我心里一软,就把你推荐给了她,希望你能过去指导一下她们员工。”
苗寡妇忽然叹口气,继续说,“不过看你要去济北当老师,当然就没有时间去她那里帮忙了,唉,我堂姐也是个可怜人,刚结婚丈夫就跟下属好上了,现在她们一家三口都指望这个店,现在一关门,全家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吴川听完苗寡妇的话后,奇怪的摸着她的秀发问道,“我懂足疗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苗寡妇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你忘了有次我浑身发冷,你帮我做了次足疗,结果半小时不到我就觉得浑身舒坦。”
吴川点点头,想起自己去济大任教还有几天,于是说道,“你可以回复你堂姐,我去指导她们员工没问题,但是只能去三天,而且我不会给她们顾客服务。”
吴川毕竟直男癌晚期,想到自己一双手居然要给男人洗脚丫子,浑身觉得难受。
苗寡妇高兴的跟小孩子似的,兴奋的拉着吴川,“真的吗,你真的答应了?”
吴川宠溺的刮了下苗寡妇的鼻子,“你男人什么时候说过谎话?”
“好,我现在就去给堂姐打电话,她听到以后肯定乐坏了!”苗寡妇高兴的不得了,兴冲冲的掏出手机。
打完电话后,两人知道在一起的日子更少了,非常默契的拥抱在一起,厮杀到天边露出鱼肚白,也就是吴川身体底子好,要不然一般人早就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