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马来市做著名的小吃街,阿罗街的夜市人声鼎沸。你可以在这里轻易找到来自亚洲各国的风味小吃。
不管是东洋的刺身、马来的沙爹,还是印国的奶茶,华夏的烤冷面,以及各种形形色色的烤肉大虾、果蔬冷盘。
这里,是吃货真正的天堂。
那些刚刚下班的工人、白领、文员,招呼三两个至交朋友,喝着扎啤就着烤串,享受着一天难得的安逸。
深夜十二点,阿罗街的夜市进入倒计时,各个大排档的灯光依次灭掉,食客们打着酒嗝纷纷融入城市夜色中。
纳达伟孤零零坐在黄记烧烤摊前,他要了十串羊腰子,十串烤鸡翅,喝着本地特产的扎啤,小腹里的邪火不停往上蹿。
纳伟达今年31岁,是附近工地的钢筋工人,因为人长得丑,一直没有娶亲。
作为各方面正常的男人,纳伟达选择了每月发工资这天晚上,先在阿罗街喝到烂醉,然后去附近的发廊,让那些身材火辣的风俗女郎安慰自己的寂寞。
“嗯,喝完这杯酒,我也该去发廊了。”
纳伟达嘀咕着,想到发廊里妖娆的女人,忍不住揉了一下自己下面,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香风吹进纳伟达鼻中。
纳伟达抬起头,正好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包臀短裙的时髦女郎,踩着高跟鞋从他面前走过。
纳伟达正好看到短裙女郎被精致丝袜包裹的双腿,心里一阵悸动,比起发廊那些女人,眼前的女郎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这让纳伟达小腹的火焰烧的更猛。
几乎是下意识的,纳伟达从兜里摸出一叠钞票,甚至来不及数上一数,直接往桌上一拍,他自己蹑手蹑脚,尾随红裙女郎,一路走出阿罗街。
女郎走出阿罗街,东绕西绕,最后来到一个长长的胡同。
胡同里没有灯光,偶然有户人家的路灯亮着,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石子铺就的路上,在深夜里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
纳伟达的心在犹豫,在挣扎,他的眼珠变得越来越红,酒精和红裙的双重刺激,让他终于无法克制,低吼一声扑倒上去!
他一手捂住女郎的嘴巴,另外一只手,在对方柔软的身体上粗鲁的游走。
女郎发出低沉绝望的哭泣声,然而柔弱的她完全没有能力反抗。
终于,一声重重的低吼,纳伟达把所有疯狂的念头,在她体内倾/泄的干干净净。
女郎迷惘的望着夜空,两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去。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好像忘记了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记得白天还在和朋友逛公园,还在幻想爱情,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自己的一切都好像变得模糊... ....
那个身上带着腥味的陌生男人,他一个疯狂的举动,轻易毁掉了一个女人的所有信念,还有一个家庭的幸福。
纳伟达用手抠着自己黏糊糊的头发,他伸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匆匆提上裤子后,他看了眼地上一脸迷惘的女郎。
他伸手想去拉对方,对方却像是受惊的母狮一样,冲着他大吼一声,“别碰我!!”
纳伟达心里一阵懊悔,心虚的看了眼地上的女郎后,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捡起自己的外套,急匆匆的跑了。
夜色宁静,偶然有几声夜枭的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身形高大的老者,忽然站在女郎面前,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走开,你们走开-----”
女郎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身体后退数步,右手撑着墙,冷眼看着眼前两个着装古怪的老头。
“姑娘,你想报仇吗?”
身穿白袍的老人露出一张惨白的笑脸,他一张口,嘴里发出让人作呕的朽味。
女郎一怔,随后,她想到刚才那名男子的暴行,愤怒从心底冒出,精致妆容的脸上布满戾气。
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一行字,女郎一字一顿的问道,”告诉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