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带过来吧。”喻昭然看了怀中熟睡的幼崽。
“好。”秦城垂眼将门关上。
企图破坏水坝的人,被五花大绑的压到喻昭然的房间。
夜里不冷,喻昭然穿得单薄,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秦城却给她批了件外袍,遮挡了风光。
喻昭然歪着脑袋看他,秦城神色淡定道:“夜里凉。”
“现在是盛夏。”喻昭然皱眉想脱掉。
却被秦城按住,“夫人,夜里凉。”
喻昭然盯着他泛红的耳垂,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人长得猥琐鬼祟,喻昭然认得他是柳家身边的人,这个人一开始还不说。
喻昭然也不打算威逼利诱,直接叫上柳忆腾过来对质。
“这夜深人静的找我来做什么?”柳忆腾站在喻昭然面前,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她,喻昭然挥手将人带上来,那人被堵住嘴,没办法说话。
柳忆腾脸色立马变了。
这废物,白天才安排他做事,晚上就被抓住了?
“这是你的人。”喻昭然慵懒不失威严,眼尾上挑,“打算破坏水坝?”
柳忆腾黑着脸道:“这人诬陷我,夫人给我带回去亲自审问吧,到时候给你一个交待。”
“哦?”喻昭然冷笑,“可是他已经经不住刑罚招了,你可知道现在破坏水坝会引起全族愤怒吗?”
“不是我。他一族好像是和我有些近,可不能就这么赖我,不然他那一脉的族人可怎么办。”
他话中有话,这是在威胁这人,要是乱说就杀了他一脉。
那人瞳孔张大,冷汗淋漓。
“行了,看来是误会一场,那你回去吧,我累了。”喻昭然斜撑着脑袋,“这人秦城会处理的。”
柳忆腾又走了。
那人慌乱的跪倒在喻昭然的脚下,喻昭然抬了抬手指,秦城将他口里的布条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