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神色一变,极其气愤的质问:“庆功宴的那个晚上,是不是你在我酒里动了手脚?”
对上蓝溪那审视的目光,苏司烊投来一个冰冷的眼神,“你别事事都赖到我头上,我要是狠得下心来对你用阴损招,早就用了。”
苏司烊在某些事情上的确是人渣了些,可对她还是算是说一不二,有点儿可信。
可若不是他,蓝溪真想不到,那一晚还有谁有动机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两人拌嘴了两句过后,苏司烊很快意识到蓝溪刚才所说的来严重性。
他突变的神色紧张起来,一连问了两个问题:“你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酒水有什么问题?”
蓝溪将脸别到另一边,闷声:“跟你无关。”
这四个字虽然碍耳,可已经比之前那几句温和了许多。
见她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模样,苏司烊的神色也软了一点,他柔声请求:“周六我生日,你能回来跟我吃顿饭吗?”
蓝溪一秒回神,大意见的反呛:“我是傻了才会跟强-奸-犯一起用餐。”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因她的一句话,怒火又被燃了起来。
苏司烊那回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才做出了那样的事。
这两年来,他已经为这事忏悔了无数次,可终得不到蓝溪的原谅。
他词穷了,“小溪,我那晚喝酒了,喝了很多,你就要因为那一次,而要否定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好么?”
蓝溪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认为的好,就是限制我跟别的异性接触,不顾我意愿的要我嫁给你吗?”
这些年来,对他所做的这一切的忍耐终旧是超载了。
她说:“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你不要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