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两人并肩而行着。
经过了一起卖花这个经历后,两人再次走在一块,气氛没有最初的尴尬,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
“你以前在伦敦待过吗?”
陆霖凡忽然这么问她。
在卖花过程中,陆霖凡亲眼目睹过蓝溪的外语水平,她不仅交流顺畅,而且口音也格处的地道,一看就像是在国外泡了好些年。
陆霖凡心底好奇着,故朝她询问。
可蓝溪却是摇头,说:“没。”
陆霖凡偏头,面带着惊讶,“那你的外语说的真好,刚才听你说了几句,觉得挺地道的,我还以为你在那边生活过呢。”
其实,蓝溪之所以能说得出这一口流利的英文,也是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辛酸史。
在蓝溪小的时候,苏司烊原本是打算带着她到国外留学的,所以各种外教都请到家里来,天天给蓝溪补习,强度大到蓝溪想哭。
反正到最后,苏司烊的留学没去成,反倒是让她练就了一口流利的英文。
后来出来工作,在酒店里也要经常接触到英文,所以,外语没有生疏,反而是越来越熟练。
蓝溪不喜欢将家里的事跟别人说,仅是避重就轻的接上陆霖凡的话:“教我外语的人,是那边的外教,久而久之口音就形成了。”
陆霖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说话时,他将视线转到蓝溪身上。
她边走边转着手中那朵红色玫瑰,还时不时举起闻两下,心情看似不错。
她这种表情,可比一开始买下花那时,显得高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