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凡一句话没说,就走到角落拿起了鸡毛毯子,将它握在手心里走了回来。
鸡毛毯子在他手心里一下接一下的晃动着,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要么喝,要么打。
蓝溪心里哭,再次端起那碗药,一口作气的将那半碗药全喝了。
喝完之后,蓝溪难受的到想吐。
陆霖凡把鸡毛毯子扔到了一边,接着把一手掌伸到了口袋里,像变戏法那样从里头掏出了一样物品。
将包装只拆开,他大步的走了过来,一把将那物品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嘴巴里甜甜的,蓝溪嚼了几下,品出了是蜜枣。
蓝溪咬着那蜜枣,心里愁。
对她那么凶,最后又给她甜食。
好烦人。
而那个罪魁祸首还问她:“甜吧,还要不要?”
蓝溪点头。
然,他却是双手一摊,“没了,只有一粒。”
蓝溪看他那个得意的神情,好想到厨房拿把刀,将他大卸八块。
烦恼间,陆霖凡拿了张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巴,蓝溪真受不了他这样的举动,一手夺过了他手中的纸巾,自己擦嘴去。
将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陆霖凡朝她伸出手臂,微微张开着。
蓝溪看不明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陆霖凡不满意的神情,皱眉道:“不上来,你是打算自己爬上楼梯么?”
他这张嘴就跟她刚才喝的那药一样的涩,明明是关切的一句话,经他一描述变了味道,还有些让人不高兴。
她脚崴了,咬咬牙还是能上楼梯,但过程就是辛苦,她还是靠他的帮忙,才能出上去,
蓝溪被他强行的灌了一碗药,心里堵得难受,内心非就要跟他对着干。
但这晚的陆霖凡的战斗力有些惊人,蓝溪又不敢惹恼她,于是乎,她找个个借口:“我想再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