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南牵过孟奇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章言深乘坐的马车已经拐过街角。
孟奇察觉萧晋南不太对,试探问道:
“王爷,这个人有问题?”
萧晋南低沉下脸:
“问题很大。”
“要不要盯着?”
萧晋南冷笑:
“不必。”
说完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走进御书房,萧晋南低下身子,柳公公手搭拂尘面无表情:
“晋阳王请随杂家来。”
萧文康坐在桌案后,听到声音抬起头。
“参见父皇。”
“嗯。”
萧晋南没听出喜怒。
“去了刑部几日,感觉如何?”
“儿臣尽力而为。”
“听说昨日镇国公在西山花苑搞了一场赏花宴?”
“正是。”
“可有大事发生?”
“遇到一起命案。”
“除此呢?”
萧晋南思绪起伏,没参透萧文康想问什么,于是低首道:
“宾客都很尽兴,儿臣也一样。”
萧文康一拍桌子,将一份奏折直接砸进萧晋南怀里。
奏折一角锋利,斜擦过萧晋南脸颊,他能够躲开,却一动不动,瞬间,脸颊上出现一道红凛。
萧晋南将奏折打开,一目三行,看后冷笑,合上奏折,萧晋南跪在地上。
“你说,此事如何?”
萧文康厉声冷着脸,把萧正林带来的怒气都转嫁到萧晋南身上。
萧晋南轻声道:
“于情于理,都是二哥错。”
“如今你掌管刑部和大理寺,你说说看要怎么做?”
“于情他是皇子,应在律法之外,于理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萧文康摸摸下巴:
“应该受到什么样惩罚?”
萧晋南轻笑:
“父皇,按照律法,当斩。”
萧文康语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