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位公子画作结束,章言深才得以脱身,觉得沈洛然和钟凡玉没有融入大家的氛围,章言深道:
“这次我有些考虑不周,光想着你们都是我朋友,却不知道两位姑娘可能不喜看这些,不如我们去旁边茶馆听书吧。”
史文志叫好:
“这个主意好,旁边茗记茶馆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茶馆,里面好几位说书先生讲的故事那叫一个精彩。”
钟凡玉来了兴致:
“章世子,我们这就去吧,你说的对,诗词歌赋都太高雅,不适合我这个俗人。”
沈洛然一旁轻笑:
“你还是俗人,那我岂不是更俗?女红我都不会做。”
章言深前面带路,五个人移步旁边茗记茶馆。
这里有两层楼高,入口是个蓝底白字的牌匾,上书“茗记茶馆”。
进到里面是条甬路,一个伙计在入口收银子放票,再往里走,一个方方正正的舞台,上面一个桌案一把椅子。
桌案对面就是一排排摆得整整齐齐的圆桌,每桌五六把椅子,桌上放着瓜子和茶水。
一个伙计在人群中穿梭,这场说书马上就要开始。
章言深想带大家上二楼包房,可惜座位已满,无奈只好在一楼找空位。
沈洛然和钟凡玉有意与他们分开,等章言深找到座位唤她们过去时,沈洛然和钟凡玉已经和别人搭桌,坐下来嗑瓜子。
章言深气郁,今天安排不好,居然都没有单独和沈洛然相处的机会。
随着一声鼓响,茶馆安静下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上舞台。
略施礼,他端坐在桌案后,环顾四周轻拍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