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沈洛然和刘越同时问。
“死者被刺身亡,匕首上有个杨字,应该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凶手刺中死者下腹,因为死者有心疾,心疾突发加重伤势,才一刀毙命。”
沈洛然指指死者:
“为什么杨贵森是这副装扮?”
杨仵作摇摇头:
“原因还得你们破了案才知道,不过因为死者赤裸着上身,也加重了他的伤势。”
“杨贵森为什么不呼救呢?身体有窒息的迹象吗?”
“没有。”
杨仵作很肯定:
“除了心疾和刺伤,没有其他。”
再看看死者,杨仵作道:
“尸体我要带走了,明日有结果第一时间送到刑部。”
几名衙役走进来搬运尸体,喧闹过后房间陷入安静。
沈洛然走到屏风后面,这里堆放了更多衣物,新的旧的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污浊的味道。
房间地上还残留着血痕。
“沈主事,你怎么考虑?”
沈洛然在房间里又走了几个来回,在屏风处翻动了几下搭在上面的衣物,十分困惑:
“刘主事,我想不通杨贵森光着上身是怎么回事。”
“我问过王廖,他说杨贵森应该准备换衣服,但是其他几个面首都在旁边房间更换衣物,杨贵森却单独在这里,这点挺奇怪。”
“刘主事,你说杨贵森今日遇害,凶手的目的是趁着人多吗?”
“沈主事认为是仇杀?”
“安平公主府上没有别人,乐坊今日也是偶然进府,怎么考虑都是杨贵森身边的人,可能性最大。”
刘越走到窗前,推开冲着对面的木窗,低头沉思:
“我们用排除法试试,排除乐坊的小姑娘,四名器乐都没有嫌疑,确实只剩下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