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南笑了:
“现在只是本王自己分析,一旦四皇子和五皇子去呢?沈主事不必挂怀!”
沈洛然一抹眼泪:
“王爷预估的事全都会发生,我不相信你!”
萧晋南将沈洛然搂进怀里,下颌顶在她头上:
“莫气,即使本王去沧州,答应沈主事最多三月也会返回!”
“三个月?”
沈洛然瞪着眼睛,咬着嘴唇,忍着怒气。
“怎么要那么久!”
“好,两个月!本王必定回来!”
“不,最多一个月!如果王爷去沧州,必须一个月内平安回来,否则我不同意!”
沈洛然说完,揪着萧晋南的衣襟,放声大哭。
萧晋南绝对会去沧州,沈洛然越想越担心,越想越伤心。
萧晋南被沈洛然哭得心乱如麻,第一次觉得离开她,是罪大恶极一件事。
萧晋南在这边哄着沈洛然,几里之外的皇宫,一个穿着灰色大袍,全身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形色匆匆走在宫道上。
此时下弦月高挂在夜空中,从皇宫屋檐一角探出头,只有宫灯在漆黑的夜里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皇宫里一片静谧。
柳公公一直在御书房外等候。
男子走到御书房门前,将头上的帽子拿下来,月光下,露出一张如满月一样的脸,目光犀利。
柳公公俯下身:
“智申主持好。”
来人正是金佛寺主持智申。
智申走进御书房,萧文康听到脚步声起身相迎,柳长生始终低着头,离开御书房时将房门紧闭。
“主持,你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