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一直在唉声叹气,心也随着夏日恼人的蝉鸣声越来越烦躁。
刘越一旁看着沈洛然的模样,打趣道:
“沈主事心情不佳,是不是惦记着晋阳王爷呢?”
沈洛然被说中心事,抬高声调:
“谁说的,我在观察窗外的两只小喜鹊。”
嘴上否定着,沈洛然的眼底和嘴角却都是笑意。
刘越问道:
“也不知道沧州那边怎么样了,王爷走了四五天了吧。”
“今日已经第五天了!”
沈洛然叹口气。
刘越和周义相视一笑,还说不想,日子却记得如此清楚。
沈洛然伸头向刑部门房张望:
“周主事,今日廷报怎么还没送过来?”
周义哈哈笑:
“沈主事今日已经问了三次,时间差不多快到了,从前可没见沈主事如此惦记廷报。”
刘越笑眯眯:
“沈主事这不是等着王爷的书信呢么!”
沈洛然被刘越揭露,笑着站起身,大大方方承认:
“好好好,我就是想念王爷,我要去门房等着廷报!”
说完沈洛然走出办公署,身后传来周义和刘越的笑声。
这时一位穿着布衣,整洁干净的小厮跑进刑部:
“请问尚书大人在吗?”
沈洛然指指冯尚书的房间:
“在那边!”
小厮从沈洛然身边擦肩而过时,沈洛然瞧见他手里拿着一块上好质地的青色玉佩。
半晌,沈洛然心满意足等到了送廷报的衙役,也收到了萧晋南从沧州送回来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