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令答完,脸色有些难看。
“王爷,沈主事,关键我在抚州任职十余年,没什么大案发生,百姓安逸,我也高兴,遇到命案,一下子慌了。”
萧晋南笑道:
“冯县令不必紧张,本王也只是提供一个思路。”
“王爷说得对。”
冯县令擦擦汗。
沈洛然打开卷宗,仵作标注了尸检结果,和杨仵作比较起来,抚州的仵作确实卷宗记录得非常潦草。
“冯县令,仵作此刻在府衙吗?我想和他谈谈。”
“在,仵作姓许,也是老人了,我这就带沈主事和王爷过去。”
“不必了!”
萧晋南伸手制止:
“父皇派本王和沈主事来查案,本王全程陪同沈主事,冯县令这边不必费心,只需与衙役们打个招呼,这几日提供些方便就好。”
冯县令乐死了。
哪里来的好人啊,听传言说这三皇子阴冷残暴,可是接触下来全然不是那个样子,不但态度温和,人长得也好。
冯县令笑呵呵地站起身:
“案子就交给沈主事,需要我做什么,沈主事尽管吩咐,许仵作这会应该在府衙,你们过去即可。”
穿过府衙正院,几名衙役正在树荫下说话,远远看见萧晋南二人,都站起身。
听说找许仵作,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伸出手:
“我是,你们是……京城来的吧。”
沈洛然点点头,几名男子把眼光都转向她。
萧晋南见此,站到沈洛然身前:
“本王是谁,你们想必也清楚,现在有话要单独和仵作讲,稍后有关顾丹一案涉及到的衙役,本王会逐一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