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凯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对众人道:“虽然我常年不在炎京,但是族中事务,我亦有所耳闻。
我们雷家的明面产业,一直是由我姑姑和雷雪二人在打理。雷氏集团事务,也属她们二人最为熟悉。
如今姑姑病重,自然不能操劳。而雷雪则是首选之人,则无旁贷。
孙儿恳请爷爷准许雷雪担当此次接待重任。”说罢,雷凯朝着雷沏又鞠了一躬,久久不起。
雷洵忍不住啐道:“胡闹!这么大的事,岂能当成儿戏!父亲,雷穆和雷雅的办事能力您是知道的,照我看,这件事便交给他们兄妹二人去办吧,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办好!”
雷沏又沉吟一阵,“那好吧,这件事便由……”
“爷爷,我求您答应!”雷凯再次郑重恳求,竟连雷沏的话语都给打断。
雷洵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自从雷凯出现之后,便处处和他过不去。好像雷凯这次回京,便是为了针对他而来。
他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下去。怒道:“雷凯!你一再的蓄意生事,到底是何居心?”
雷沏道:“雷凯,身为雷家儿郎,无论何时,都要把腰杆子挺直了。站直了说话!”
雷凯依言直起了身,铿锵有力的说道:“我是为了雷家,而且我有绝对的把握!”
雷洵阴阳怪气道:“大言不惭!你们父子既然分了家,又有什么立场来干涉本家事务!
再者,你知道如今炎京几大家族之间的形势吗?你狗屁都不知道,凭什么在这里信口开河!”
雷凯冷冷道:“大伯,你既然瞧不起我们,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你拿什么来赌?你赌得起吗?”
“我拿海东雷家来跟你赌!”
此言一出,满座再次哗然。
就连雷沏都面露诧异之色。
这段时间里,宁家之强势,势无可挡,大有遇神杀神之势。在此情形之下,最为势微的罗家向其服软本无可厚非。可是雷洵雷穆父子竟也有向宁家俯首称臣的倾向!
只不过他们的手段要相对好看一点,是奔着联姻的路子。
雷穆先是与宁家的长孙女宁萱闹得暧昧不清,眼下得知宁薇回了家,雷穆更是憋着劲想要追求宁薇,成为宁翰林的女婿。
一旦有了这层关系,雷宁两家便是姻亲关系,谁强谁弱,只要姻亲关系尚在,便也不必计较太多。
再怎么说,宁家也总不好向自家人发难。
但雷沏就是气不过。
这宁翰林凭什么!
早在十年前,这宁家也只是勉强跻身于五大家族之列,给他们雷家提鞋都不配。
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这才过了十年,宁家竟然把雷家稳稳地踩在了脚底下!
近日,雷泽雷凯父子对抗宁家的事传回了炎京,自然也传入了他的耳朵。
雷穆自告奋勇,想要前往海东,将海东雷家的权势收归族里。
他便将计就计,将雷穆派出投石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