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幻灭替换，东方鹰山看到欧阳牧颓唐的脸。
东方鹰山想起最看重人对欧阳牧的评价，可以牧人心的鬼才。可惜看重的人早死，玩世不恭的欧阳牧也不能为我所用。
想起十年前凭借一己之力，争取到紫阳镇军镇长的职位，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意气风发。
可是现在，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不要说外人虎视眈眈，就是东方家也有人想取而代之，镇守紫阳城。
没有符师可用，为什么不用平民？
侄女东方聿双离开北梁之前，和自己有彻夜长谈。东方聿双有很多想法和他不谋而合，而且在谈到现代战争的时候，很多奇思妙想，他都从来没有考虑过。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平民不再是辎重兵，而是直接参与战争，符器的局限性，机械与火药替代的可能。
炸药不能破二品磐石甲的防，但是100份炸药呢？
抵挡100份炸药二品磐石甲要消耗多少符石？
100份炸药才多少钱？
最主要的是平民可以使用炸药，也不像符师那么自命不凡，人人都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如果自己对一个平民稍加重视，那人应该会感激涕零。
黑铁与青铜，只是体质不同，智力上并没有高低之分，这是符师不敢承认，又无法反驳的话。
可是怎么找黑铁平民中的聪明人？
东方聿双的方法要简单的多，那就是读书。自己教，不管将来是符师，还是不能成为符师，全部一视同仁。
带着李小虎，钓出寻根使。找到其他七个有大希望成为符师的孩子，她和寻根使来到离照山脉。
她给寻根使画了一张大饼，她对寻根使说，跟着籍墨教干，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干。
而且他们自己干，也不用东躲西藏。
寻根使犹豫很久，但是看到她的易容术后，同意了。
东方聿双提出的条件很难拒绝，只要生命没有威胁，寻根使立马点头同意。相比较东方聿双的易容术，自己以前学的易容术就和涂脂抹粉差不多，而她的易容术才是真正的改头换面。
替谁干不是干，只要你付的出价格。
东方聿双说自己做老板，替自己打工，寻根使报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不过她给的太多，让他拉来另一个寻根使。
因为另一个寻根使和他很熟，两人在籍墨教里属于互相监督的两人，两人一起离开，也让籍墨教瞬间傻眼。也没有对两人知根知底的人，也没有制约两人的手段，对于消失的两人根本无能为力。
两个寻根使继续老本行，根据北梁的参考指标，条件放宽不少。也不再用杀人放火的手段，只是说离照山一个没落世家收门徒。
乱世降临，平头百姓最先倒霉。
饿了一个冬天，听到被世家收养，能够吃饱饭，没有人会拒绝。乱世中，不求子女出人头地，能够平平安安活下去，已是神佑。
所以等到夏天来临，离照山某个峡谷里，已经有五十个儿童。
这些儿童脸上画着黄绿的迷彩。
这些迷彩颜料都是高级符料，能够提高孩童的体质。在世家，孩子出世满月会眉心点朱砂，百日之后，就会涂画迷彩，这个过程一直到刻画符篆之心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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