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不解，“有吗？”
她从开始到现在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什么时候变过。
云柯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有，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做事冲动不顾后果，现在沉稳了不是吗？”
沈燃没说话，应该有吧，只是她没有发现罢了。
随着两人之间突然陷入了一种沉默。
进入商场里，云柯不似沈燃刚来凡间时那般好奇，他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已经习惯了。
“这凡人确实很会找乐子。”
沈燃喝了一口奶茶，“是啊，这凡间自由发展，倒是我们一直停留在原地。”
六界之中，就数凡间发展最好了。
不似他们这些有法术的神仙，都不懂得利用。
耳边本就人声嘈杂，偏偏有一个声音传入他们耳中。
“大哥哥！大哥哥！”
云柯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的，他抬头望去，只见林夕朝她飞奔而来。
她跑到他们面前停下，喘着气道：“大哥哥！又见到你了。”
大哥哥……
沈燃看向云柯，似在问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小女孩。
“你有事？”云柯问。
林夕看了一眼沈燃，她咽了咽口水，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大哥哥……上次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还有你的钱我还给你。”说着，她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双手递过去。
云柯垂眸看了一眼她手上全是褶皱的钱，又抬眸看她，“不用了。”
闻言，林夕猛地抬头，“不行！大哥哥你必须要收下！这是我欠你的！”
沈燃握拳在嘴边轻笑。
云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