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我自以为是真的，但在你们这些正常人眼里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不过这里既然是学校的人工湖底下，那我应该能出去了吧？
却不想，当我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老头脸色凝重的摇摇头，“出不去的，你已经被困在了这里。”
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为何会被困在这里？
见我一脸不相信，老头冷哼一声，“不然你自己去试试，看看到底出不出的去。”
说完，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不信邪的打开门出去了，刚踏出一步，那冷冰冰的湖水就朝我蔓延了过来，差点又尝试到了那窒息般的濒死的感觉，于是连忙退回了屋子里。
站在屋子里，外面暗沉的水就像是静止的，涌不进来，这种情况就非常奇妙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就像那老头说的，这一切本就是虚无的，所以不存在会不会被淹没。
我着急着出去，就没想太多，准备一番后再次踏进了昏暗的湖水中，一路都憋着一口气，打算拼尽全力游到岸边。
以我先前的了解，这个人工湖底下不算太深，所以我有把握能游上去，但现实再一次打败了我——无论尝试多少次，岸边或水面于我来说就像是个无底洞，怎么都到达不了。
周围也是无边无际的，仿佛没有尽头，不管游出去多远，始终是一片暗沉的水，唯有老头所在的房屋依旧在跟前，怎么都不会离我远去。
这种情况让我感觉到非常无力，最后挫败的回去了。
老头正在院子里等着，见状笑了一下，“怎么样，出不去吧？还不相信我的话。”
我坐在他身边，有气无力问道，“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老头没有言语，盯着我看了好半晌。
“怎么了？”我被他看得下意识摸了一下脸，还以为上面有什么脏东西，毕竟刚从那水里回来。
对了，我明明在水里走了一遭，结果身上还是清清爽爽的，出去之前是什么样的，现在就是什么样的，除了汗水，多余的一滴水都没有。
那人工湖里也挺脏的，结果一点都没有弄到我身上来。
这个发现惊呆了我。
老头再次笑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根烟叼上了，“发现不对劲了吧？”
“怎么回事？”我有些心慌，脑海中隐隐闪过某个想法，是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但老头还是说了出来，“你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冤魂，因为生前执念太深，所以残留在人世间了。”
我呆在了原地，好半晌才问出一句话来，“那我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