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正式上班,我不去不行。你们回去时,我去接你。”
“好吧。”
唐影叹口气,踮起脚尖,恋恋不舍的看他,感叹,“真是色令智昏,你要是丑点,我至于这么牵肠挂肚?”
楼景深笑的咧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彼此彼此。”
又抱一会儿亲一会儿,楼景深才离开。
…………
这个屋子今晚不能睡,去最近的酒店。
唐影独自带奶昔。
她失眠了。
脑子里有很多关于楼岳明的事情,不停的旋转,以至于辗转难睡。
等到她终于有了困意时,发现奶昔在发烧。
很烫很烫。
她吓的困意瞬间消失无踪,赶紧起来,给奶昔穿好衣服。
这么晚她也不好叫楼西至和安安,自己一个人去医院。
大半夜不好打车,在街头等了十几分钟。
奶昔中途醒过一次。
“妈咪。”
“嗯,宝贝。”唐影心都揪在一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好热,不要穿衣服。”
“等会儿,去医院脱。”她拦一辆出租,那车疾驰而去,却又走了一百米后掉头回来,司机打开车窗,“小姐,请您上车。”
唐影朝着后座看去,后座的人也在看她。
唐影坐上车。
她穿的单薄,外套把奶昔包着。
用手探了探她的体温,还是很烫,唐影不免担忧。
她临座的女人把奶昔的手从衣服里扒出来,捏在手心,“是水土不服吗?”
唐影,“有可能,白天还精神抖擞。”说完又侧头,看着她,很疑惑。
“你怎么会在这儿?”
花辞淡淡的回,“随便走走,听到你无数次说你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听到你说那儿有许多宠你的叔叔,所以就想来看看。”
她的脸庞在一片模糊的烟云里,朦胧的美,是惊人而让人迷幻的漫不经心。
仿佛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是随口说说。
却又不知在心里走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涩。
“看到了?”唐影问。
“你小时候玩耍的地方是随便可以进出的么?”所以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