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没有邀请你和我同睡。”
司御因为这句话,反应更甚,“你衣衫不整的出来迎接我,就是邀请。”
“不是。”
“再否认信不信我亲你。”
花辞做了一个很微小的动作,抿唇,但转瞬即逝。
“我没有迎接你。”依然是否认。
司御头低的更狠,离他咫尺之遥,“我可以亲你了。”
“不可以。”
“……”
“阿南,小女生的做派不适合你,不要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懂么?”
花辞被他摁着,无法动弹,甚至呼吸都被他控制在一定的频率里。
他眼里的侵略有片刻的隐忍,在他叫她——
阿南时。
可花辞又很排斥他这么叫她。
“司先生,我叫花辞。”
司先生……
司御眉头一皱,“首先我最不喜欢听你叫我司先生,其次你在医院里就已经答应要做我的女人。”
“我没有。”
又否认。
这么不假思索。
司御一个沉闷的深呼吸,眼神一暗,猝然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可千钧一发之刻,女人的头一侧,他的吻到了她的脸庞。
女人浑身一颤。
司御丝毫没有退离,甚至以唇在她的脸上摩擦着,直到对着她的唇角。
花辞僵在了那儿。
她的目光浑圆而愤怒。
司御有一种——看着自己的猎物有了愤然反抗的前奏!
他的目光黝黑而湛亮,微抬头,“阿南,四年前我从绑匪手里逃脱,经过那栋木屋,你在喝奶昔。因为你的指引,在那间屋子里的余孽,发现了我。”
花辞没说话,她睫毛轻轻的上下嗒了两下。她对司御的说辞,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眼神中有了冷意,和戒备。
“即使你不是他们的合伙人,我又怎么会放过你!”司御抬手撕了她肩膀处的衣服,半个肩头露在外面,花辞一口气还没有呼出开,肩头就传来齿痕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