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花辞没有抬头,呜了一声。
“怎么,不高兴?”
花辞咬了一下牙,却又很快放开,“没有。”包着被子起来,站在地上。
她的情绪很快就恢复如常,如昨天一样的冷然。去洗手间时,不经意瞥到他那只包扎的手,只是匆匆一瞥,她便看到它已肿。
她没有再看,也没有开腔。
错身而过时,手腕被拽住,她抬眸。
“不准耍小性子,听到了?”
花辞只觉得她面对的仿佛是一座大山,而她不过是大山里的一只小兔子,这山挡着她的路,又要控制着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喜怒哀乐。
…………
高慧做好了早餐,两人一起吃,有司御在高慧特别的敬业,也非常客气。
吃到一半,司御电话响了。
“说。”
季飞,“大少,我从应城开回来的悍马,今早不翼而飞。”
“查。”
“没有查到,我也查了监控,监控被人剪切了一段,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司御眉头微拧。
他基本知道是谁做的。
“花绝走了?”说这话时,他看了眼花辞,花辞本能的……僵了僵。
他目光黑了几个度。
锁着女人,女人收到这视线抬头,和他对视。
她开始……伪装的若无其事,吃面包,喝奶。
季飞在那一头继续报,“花绝还有一个小时才登机,需要去机场拦么?”
“不需要,你们几个拦不住他。”司御起身,恰好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车,隔着一段距离,看的并不很清。
但凭着男人对车辆的认识度,他一眼就认出那是悍马。
“不用在找!”他撂下一句话出去。
在客厅毕竟是有视觉上的误差,隔着又有一段距离,所以没有看清。
走过来才看到。
那辆悍马根本不是停在门外,而是在门里,车牌号H0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