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目光深深,“你总在为别的男人对我求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她拿着勺子,金属质地,衬着她的手指像玉一般,“你说过,我想要的你都给。”
“……”
“我现在要的就是季飞的安全。”
“那你拿什么来换?”
花辞站起身,隔着桌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又迅速退开。
“好了没?”
司御,“……”
他的眼神定格在花辞身上,有那么一瞬,他在恍惚里,甚至都没有呼吸。
季飞安全了,手也好了,在二十天后,他蹦蹦跳跳的到了花辞的面前。
花辞的手也好了,只是还上着药,司御说这是除疤的药,不过是包了很薄的一层,不影响她的生活日常。
“进来吧。”她对站在门口的季飞说道。
季飞不敢。
唐小姐的屋子,其他男人不能进。
“不了,唐小姐您去哪儿,我带你去。”
花辞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去换衣服。
客厅里摆了99朵玫瑰花,那是司御三天前给她的,上面还有水珠,他早上强迫她浇的水,说必须保证它死亡之前的新鲜。
卧室的梳妆台,有四样珠宝,项链,耳环,戒指,手链,都是铂金,熠熠生辉。
柜子里的最下面,有他送的卡和去意大利时给她带回来的首饰,到现在还放在那儿,一动不动。
换完衣服,她朝着那些东西看了两眼,兴趣并不大,也不会戴。
一个多月了——
竟然和司御在这套公寓里生活了这么久,屋子里的气息有男人的阳刚之气,柜子里有他的衣服,哪儿哪儿都有他的痕迹。
从卧室里走出去时,桌子上有一份文件。
上班竟然忘了拿,走那么急。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一僵……她开始习惯了。
习惯了和他同居。
“唐小姐?”门口处季飞在喊,发什么呆呢?
花辞回神。
同他下楼。
走到楼下,在停车场看到了两个接吻的男女,男的忍不住的把手伸向女的衣服里。
那手法……和司御如出一辙。
她想到那画面,便觉浑身发热,迅速上车,闭上了眼睛。
一个月,司御说到做到,每一晚亲亲又摸摸,但始终没有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