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花辞睡的香甜,司御毫无睡意,他看着花辞,好像看不够。拿起她的手,中指上还有他在罗马给她戴的戒指,她没有取下来。
他很欣慰。
弯身把她抱住,随后又松手,怕惊醒了她。
黑夜里女人乖巧的躺在他的身边,月光带着冰凉的银灰色,落在地板上,她的脸庞半清半暗。
好一会儿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吻,带着难言之欲的嗓音和万般意乱情迷的声音,“我爱你。”
三个字,花辞没有听到。
月色褪去,屋里变成了黑暗,漆黑不见五指,那三个字很快就融进了夜色。
……
花辞又一次睡到了八点,起来时腰部不适,掀开衣服一看,腰上有勒出来的印子,是昨天‘那事’时,司御捏的。
他又不在。
床头有一张银行卡,法拉利的车钥匙,还有一张纸。
只有两个字,【早安】。
幼稚。
她在心里说道,唇角却悄悄的飞扬。
起来洗涑。
她22年的生命里都没有好好照过镜子,没有欣赏过自己的容貌,唐影说她很漂亮,见到过她的人都说她漂亮。
她对外貌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那时候想让花绝夸她,但是他没有。
等待久了,没有得到,到最后也就无所谓了,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后来有人告诉她,没有得到,那不是无所谓,那是有了更好的出现,恰好他满足了你。
……
花辞开始好好吃饭,健身,司御说她太瘦了,都是骨头,也开始留意柜子里衣服的搭配。
总要多少在意自己的外表。
但是司御连续三天都没有回来。
这个花房开的花也到了凋谢的时候,她给它们浇水的时候,外面来了车。
黑色的商务车。
这不是司御的。
她一眼就看的出来。
一会儿有司机来了,在门外喊,“花辞小姐。”
她过去,“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