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江朝着树后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我去看看,你在家等我回来。”
“嗯。”
司长江又进去开车,很快追着司御的后面走了。
雷青青的泪水溢了出来,她在要把花辞送走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和儿子吵架冷战的准备,尽管她不愿意发展到这个局面,但是她也不得不这么做。
可现在——
大概不仅仅是吵架和冷战了,或许司御会恨她。
身后有动静。
她回头。
花辞还是站在树木的一侧,很安静,她似乎并没有因为刚刚说的话而有半分动容。
“你听到了吧?”雷青青问。
“嗯。”
“你有什么感想?”
“你不是证据确凿我和夜慎之做了苟且之事么,我并没有感想。”
“你真的做了?”雷青青听她这语气,不禁反问。
她顾左右而言它,“司夫人,我本想让你把底片给我,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她从树下出来,“告辞。”
她转身就走。
雷青青看着她清瘦的后背,叫了一声,“如果你就这么走了,御儿很快就会找到你,难道还要纠缠不清吗?”
花辞回头。
在藏青色的夜幕里,雷青青的嗓音很清脆又扎骨,“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不如就彻底的了断。”
……
司御一路驰骋,风驰电掣,疾风从脸颊两旁刮过,城市在他的眼前都化成了一道暗黑的风,再无其他!
他眼神似正在发狂的野兽,带着猩狂和暴怒,方向盘在他手里转动极快,不停的变换路线,不停的走街串巷,司长江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儿,也压根没有追上。
他只有打电话让人去查,去追。
负气开车,怕出事。
二十分钟后,司御把车停在了时坏名下没有用过的仓库前,下车,进去。
时坏在里面,他没有找到花辞,在这儿替司御办事。
这个屋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飞行员,一个是冒充花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