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做过了?”
“你应该知道我昨天吃过什么?”
催晴药。
一般人,忍得住么?
那只会让人饥不择食。
司御放下毛巾,他的脸颊冷硬又英俊,嗓音一直含着沙粒搬,直击人的血脉。
“那就不用消毒液,我自己来。”他扯开了自己的浴袍,“要现在么?”
花辞想起昨天晚上,她后脊骨都在发寒,可她动都动不了!
眼睁睁的看着他脱下睡袍,逼过来,以浸在毒液里的低哑声音,“我的宝贝怎么能被别人碰,她一根毛都是我的所有物。”
“司、司御……”花辞忽然开始结巴,“你别过来!”
司御又哪会儿听,他一把抱住她,似魔低吟,“我会很温柔,比任何男人都温柔。”
花辞打了一个颤,他从她的脸颊一路亲吻。
她看着他蹲了下去。
“司御、司御你干什么?”她不能动,可她的那种抖,从头到脚。
……
将近一个小时吧,出来后,花辞像没有了骨头,成了泥娃娃。
被司御抱着坐在床上,稀饭早就冷了,司御下去换了一碗热的。
他坐在床边,喂她。
花辞吃不下去。
她就觉得恶心!
“听话。”他喂了一勺给她。
花辞看着他,猛然一撞,碗啪嗒倒扣在地面,热乎乎的稀饭飞溅。
好在不怎么烫。
司御对着她的眼睛。
花辞胸口起伏,“滚,我不想看见你!”
司御没有发怒,“生气了?”他的手随意的包扎着,很不专业,药都没有上,还有血腥味。
他丝毫不在乎。
他摸她的脸,花辞不让,头一侧,下一秒又被司御给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