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拿起酒瓶,照着他的脑袋砸下去,“说!”她干脆利落,下手快准狠。
柳永透被打得跌坐在地,血从头流到了眼晴,他只犹豫了两秒,花辞再次拿了酒瓶。
“你等……”
哐。
这一瓶酒正中他的肩头。
柳永秀直接被打懵了。
他惊吓,酒意都散了不少,花辞起身拿一个盆栽,这比酒瓶大不少,柳永秀一年,心里一慌,招了。
“是别人和我演一出戏,说这个墓园要搬迁,为了逼某位姑娘回来,我们放出去的假消息。你……我连司家大少都没有说实话,你、你敢打我。”
花辞万万没想到是这样。
“是谁和你演戏?”夜家?夜慎言?拿自己死去的儿子来这一出?
“我不能说,司御来了我都不能说。”
花辞走了,没有继续打,若是打晕,她不想和他闹到警局,拿到了说法就行。
出租车还在停车场,“哟姑娘,你没事吧?”
花辞喝了一杯酒,不喝酒就不能让柳永秀继续喝、不能让他醉。
“没事儿,麻烦去一躺锦瑟十弦。”
“好咧。”
从这个地方到锦瑟足足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要走高架穿过市区,十点钟的样子最是堵车时,到锦瑟可能要十一点了,十一点还是早了,路上堵车,花费两个小时,到达时十一点五十分。
花辞多给了钱。
她下车。
又重新戴好口罩,她想司御今天晚上一定是在秦菲儿那,不会到这儿来。
她这么冒冒然上去,在门外看守的保镖会怀疑,一定会报告司御,那今晚她不得安宁,司音音也会睡不好觉。
她去门卫室,借门卫电话打给司音音。
她庆幸她对数字过目不忘,还记得司音音的电话,打过去,响了很久司音音没有接,正当花辞要挂时,一声含糊不清的喂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