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维持不纯粹的关系,有一点不舒服,我就想结束,夜先生——”花辞一字一句的,声音很轻,“我们以后连朋友都不用做了。”
夜慎之一惊,“为什么?”
“我不喜欢被利用,即使你没有什么恶意。方才碰到司夫人,坐在车上,我忽然想通了。给我下药,把我送去你床上的人,是你,不是她。”
又开始起风。
冬天的风总是这么冷冽,刮的人皮肤都在疼。
夜慎之瞳仁微缩,他沉默。
“你想彻底离间我和司御。”
“在房间里的摄像机是你放的,你把一切都设计好了。”
花辞并没有动怒,她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因为那一天我确实是被雷青青给带出去的,你告诉我那监控又恰好是司柏旗下公司产品——所以我一直认为是雷青青,不疑有他。”
“我直到刚才才想通——雷青青已经要安排我离开,她做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干只要一查就知道是她做的龌龊事。”
“更何况你说过这件事你会彻查,但是到现在你都没有给我看过酒店的监控录像。”
她一锤定音,“夜先生,你真的处心积虑。”
夜慎之的神色依旧深邃,看不懂他的想法,只是他背对着江,身后是夜色之下看不到头的江面,他蓦然就带着几分让人忌惮的城府。
他反问,“你确实是我做的?”
“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是你。”
“那么,你打算讨回公道么?”这等于是承认,就是他做的。
花辞摇头,“不了。”
夜慎之看着她的手指——
花辞手上应该是两个戒指的,后来司御给了她一枚,但是现在只有一个。
她不知道为什么,中指上的那个‘你是我的第25根肋骨’就是取不下来,或许要去一趟珠宝店。
“唐小姐,我只是心疼。即便你不跟我在一起,我也希望你有好归宿。”
“好归宿就一定是男人么?”
这句话把夜慎之给噎到了,他苦笑,“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动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