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着温软的声音,“不想呆在这儿?”
花辞没有说话,她越过他离开,这一次司御没有追,她下楼,司御跟着。
司御来了,花辞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吃饭喝水,也极少出门,回卧室,躺着。
又是深夜。
轮月挂在天空,海底亦印着它的明亮和清冷,海水表面旖旎悠晃,平静得让人不敢碰触。
卧室里窗帘随风而晃,亲啄声夹在微风里,那份暧昧有些许的低愁。然,这场暧昧是一场独角戏,司御亲够了抬头,女人的脸在朦胧不清的光线里,更加美,轮廓清晰线条流畅,五官分开精致、组合在一起更是一种欲罢不能。
她没有反应,冷漠得没有半点表情起伏。
司御的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单手掰下她的下颌,他沉哑一唤,“小辞。”
她置若罔闻。
他低头。
似蛇出洞、似猛虎出笼,没有给她半点喘息的空间。许是太激烈,花辞终于错头,却又被司御给强行板回来,他的眼神像是蛟龙出海时泛着吞噬一切的黑光,“不准逃!”
如一块浮萍漂在茫茫大海,任凭索取和淹没。
她竟然也还能睡着,巍巍颤颤的缩着筋骨,然后睡了去。半梦半醒里,依然有那缠缠缱绻的深吻落在她的脸上,恍惚里她以为亲吻她的这个人很爱她。
她翻身,握着被子的一角,入了梦乡。
花辞再醒来是八点钟,佣人进来收拾房间,看到垃圾桶里有很多纸巾,有一丝了然的表情。
“小姐,司先生凌晨走了。”
花辞没有反应。
天空晴朗,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而她像是一条快要死去的鱼,逆磷被人刮开,肌骨可见。
洗澡的时候,她看到了这一身的吻痕,就连退内都有。胃里一阵翻腾,最后还是没有吐出来。
……
下午程西来了,直升机送过来,直升机又离开,没有片刻停留。
程西来面对面的诊治。
其实在网络也好,见面也好,对花辞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她依旧如此,喝药。程西问什么她回答什么,可半个月过去,程西发现病症越来越严重。
他开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