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傻的看着那个勺子。
花辞没有张嘴。
她甚至没有正眼看看司御。
她从被他找到以后,没有同他说一句话,她推回去。
司御眼神微沉。
“怎么?”
花辞像没有听到,自己喝口粥。司御手里还拿着勺子,他的眸光幽深而缱绻。
“粑粑~”奶昔突然很大声的叫了一声,花辞就那么一僵。
她不知道那一瞬间有什么异样,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捅了一下,这一声爸爸好清脆,好甜。
司御低头,“嗯?”
奶昔啪叽嘴,“粑粑~”要吃。
“奶昔该睡了,我去哄她一会儿,你吃完就休息。”他把奶昔抱出去,走出门口,奶昔还好奇又排斥的看着她。
花辞吃了几口,就没有了食欲。
以前,他都不允许穿去外面的衣服躺在床上,必须穿睡衣上牀,现在都让她在床上吃饭。
她把小桌子拿开。
去洗手间。
自从把奶昔送走后,她一个人如同是醉生梦死,在这世间游荡,她原本就没有目标,身边没有了奶昔之后,她更没有激情。
唯一不怕的是,她不怕李四找到她。
如今他也死了。她更没有了什么牵扯的。
花辞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那个自己,没有气色,脸色难看,没有精气神,好像是个半死的人。
这长的再好看,又有何用。
……
司御很晚才进来,进来时花辞已经睡着,他换上睡衣直接进去,手指摸索攀爬,最后直接搂过来。
夜,漆黑一团。
它原本平静,似深潭之水,没有摇晃。然而在肢体接触里,那沉睡的骚动揭竿而起。
两米多宽的大床,只占用了很小的一部分,缠绵幽怨,司御带着隐忍多时的亲吻落在她脸上、唇间。
可花辞是板上钉钉的蔷薇花,闻风不动。司御痴缠浓厚,啄着她的唇,渐渐的有风雨之气从他鼻中而来。
那热度,像是走过了炎炎夏日的吐鲁番,湿漉漉的又滚烫烫,让人骨头都跟着融化。
花辞终于没有忍耐住!
她一把推开他,揪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