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再加到另外一个问题,你知道那不是阿北是不是?”
“嗯。”
“那么,你爱他么?”
司御听到花辞的呼吸有几度起伏,这一句话让他的手心冒出了汗,心口往上提。
“我不想回答。”她开口了,但是没有给答案。
亚瑟已经看穿她的表情,但嘴上不能明说,循循善诱,“第二人格其实是你的主观意识,是你无法表达又埋藏在心底、你无法负荷的真正意识,若第二人格很爱阿北,那么至少你不会讨厌他。”
花辞的声音有些许的哑,“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上上一个问题。”
“好,你说。”
“他没有满足第二人格的幻想。”
亚瑟呼了一口气,她能说出这种话,那么给后面的诊治工作就打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能告诉我为什么么?”
这一段录音结束,没有了声音。
应该是花辞不愿意说了,一整段她都没有提司御两个字。
司御取下了耳机。
电脑屏幕很快就暗了下去,书房里转瞬就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夜色里也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可越是暗,心中便越是明朗。
【他没有满足第二人格的幻想。】
因为他当时有未婚妻。
……
司御很晚才回去,依旧把她拥在怀中。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花辞病发事件乍死当事人新闻发布会,准时举行。
这很突然。
但依然火爆。
一名着黑色衣服的女人坐在镜头前,她面容微冷。
“大家好,我是昨天出现在盘山山底下伪装唐小姐的女人。”她也美,轮廓和花辞很像,但韵味不足花辞的柔美,“花辞是我们大小姐,她确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但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严重,一直在积极治疗,但我认为拿这件事情大作文章的,不是蠢就是坏,活在这年头谁没有被生活压迫的神经出现错乱,爆光病人整个咨询信息,这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