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江又气又好笑。
同时又叹气。
凭什么他的儿子、他的孙女都被一个外姓女人给管的严严的。
……
花辞放下手机从阳台进来后,看到司御站在门口,脸色不是特别好。
这么热的天,他穿了一件戴帽子的外套,在掩盖后背因为包扎而挺起的一部分,他倒是没有没有这么穿过,仿佛一下又回到了两年前,那倨傲又疏狂的年纪。
花辞漫不经心的折身,把手机放在床头柜,躺在床上。
司御伸了一下舌,绯色的舌尖在唇瓣中,她生气了。
一秒后,他清咳一声,走过去,脱了外套,里面还是病服。
“小辞。”
花辞嗯了一声。
“有点忙,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不用同我说,去洗澡吧。”
“医生不让洗。”
“医生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声音放小了些,“不让我出门。”
“门都出了为什么不能去洗澡?”
怎么跟训奶昔一样。
“去洗。”花辞冷冷一声,然后拿起了手机,随意的翻看着。
气的不轻。
司御,“那我去了。”
花辞没理,一会儿司御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花辞才放下手机,看了眼洗手间,眼底神色不明。
司御这个澡洗的很慢,处处都要小心翼翼,但是洗到二十分钟后,有敲门声。
他看着门,目光暗了几分。
她来了。
“进来。”
门拧开,看到的是捂着眼睛的季飞,两根手指在眉毛,还有两根在下睫毛,眼睛瞪的像铜铃。
不是她。
司御气息瞬变。
“御哥,是我,让您失望了,唐小姐说让我进来帮忙。”
司御脸黑了一大半,“滚出去。”
“那我走了哈,您继续,有需要叫我。”
他嬉笑着退出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