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墓碑三鞠躬。
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看了看,方才进来时,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人,不过是惊鸿一瞥,他不确实是不是看错了。
……
凌已然一路风驰电掣,一路都在闯红灯。
司音音在后座搂着司徒,这时候要是花辞在就好了,最起码她懂急救,现在她却是干着急,这会儿她恨不得把夜慎言捅了都好,到底跟父亲说了什么,才刺激成这模样!
“爸!”司音音用纸巾擦尽了司徒嘴角的血,她企图把司徒唤醒。
她叫了十几声之后,司徒终于虚弱的动了动眼皮子,司音音急得快哭了,“爸爸,醒醒,我是音音。”
司徒的脸是铁青色,就好像是人临死之前那般,看得让人惧怕,他眼晴都睁不开,只有唇在轻轻动,司音音听不清,便凑近。
“奶、奶昔……奶昔她不是……我……我孩……孩子……去……去查……”说得断断续续,说完便彻底的晕死过去。
“爸,你在说什么?什么奶昔,奶昔怎么了?”司音音根本没有听清,说话含糊不清,她没有辨认出来。
随即她打电话给司御,“爸爸突然吐血昏迷,我现在在送往医院,你过去的时候把奶昔带着,爸想见奶昔。”说完便挂了,她只当是父亲想要奶昔在床前,看着那个孩子,病痛便会好很多。
她焦急的扶着司徒的额头。
她要质问夜慎言,到底跟父亲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
司徒急救。
于五个小时后进入ICU,等待观察。
医生说是受到刺激之后,气血不畅,一时造成的脑部供血障碍、缺血缺痒,要进一步观察是否是脑梗。
奶昔都意识到了重要性,呜呜啦啦要进去看太爷爷,花辞把她抱去一边安慰。
一会儿雷青青过来,“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你先带奶昔回去,这空气也不怎么好,不要让奶昔长时间在这儿。”
“无碍的,我和奶昔在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