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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厅。
灯火明亮。
花辞在沙发上看到了奶昔的玩具,她不确定这是这几天奶昔来过留下来的,还是之前在这儿住时奶昔放的。
她过去拿。
还没有拿到,肩膀一股大力,迫使她转身,脸直直的对着他。
她看着司御眼里的阴霾。
“大晚上,你是来特意来看老友么?”
他捏疼了花辞的手,但她还是说了,“我原意不是来找他。”
司御立刻的,“所以你并不是特意来找他,但是一进屋就发现他受了伤,一受了伤你就去处理,是冰清玉洁的表面之下隐藏着一颗火热的心?”
花辞皱眉,“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给他包扎一下而已,还有他的伤,不是你弄的?”
“是我。”
花辞把他的手甩开,她手腕发疼,看着他的眼睛,道:“他是哪儿得罪你了么,让你不爽的人是我,你冲我来就好了。”
司御整张脸都在一种骇人当中,“冲你?他是能跟你相提并论还是、你现在是在为他抱不平?”
花辞抽了一口气,侧身,“若你能放了他那自然好,但我不能左右你,那便随你,还有,我不想和你吵架。”
司御扣着她的肩膀,把她强行转过来,有一次视线平齐,“你和他关系很好?”
“普通的朋友关系罢了。”
司御脸上覆了霜一般,“是么?既然是普通朋友关系,他给你发一条短信,你就拒绝我的求婚。”
花辞惊了下,他果然还是看到了那一晚的那条短信。
那个时候的不安,果然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