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泣的奶昔听到了爸爸两个字,下意识的就开始要爸爸,她要爸爸,要爸爸来揍这个坏阿姨。
好想爸爸。
这一叫爸爸,一下子就让司长江就对秦菲儿的说法深信不疑。
奶昔黏司御,比黏其他人狠。
“好了,奶昔不能闹,爸爸要工作,爷爷给你换。”他拿着衣服去了一楼的休息室。
雷青青的眼神跟着奶昔走,有心疼,却又忍耐着。
司长江给奶昔脱了衣服,果然看到了一片红,他叹气一声,“裤子湿了就得换,明白么,否则会生病。”
奶昔哭哒哒,抱着司长江不松手。
外面,秦菲儿对雷青青道,“伯母,不好意思,没有哄好她。”
“我们奶昔确实有——”点调皮,雷青青说到这儿又停了一下,许是觉得我们奶昔这四个字有点不妥,以前是,现在不一定!
她皱眉,“她确实有点任性所以,你要注意,顺着她,不要和她对着来,她还小。”
“好,我知道了,伯母真是菩萨心肠,奶昔她不是御——”秦菲儿说到这儿停了,可她又停的恰到好处,下文是什么,谁都知道。
无非就是说,奶昔不是司御的孩子,雷青青对她还这么好。
雷青青对这话,很不满!
她不需要有人在她耳边一直说奶昔不是司家的种!这是她心里的刺!
但她并没有表达出来。
“伯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奶昔,我会视为己出。”
“菲儿。”雷青青语气清冷,“你搞清楚,你不是奶昔妈妈,所以不用叫奶昔称呼你妈,昨天我那么说,纯粹是气花辞。奶昔要不要继续留在司家,还不好说,另外,你现在叫我儿子御不合适,你直呼其名就是。”
秦菲儿很乖巧的点头,“好。”
“我知道你回来是要赶走花辞,你的目的我清楚,我把你藏在这儿是给你弄走花辞的机会,我不能容忍这种品行不端的女人留在我们司家,因为她,司家成了一盘散沙,司御爷爷还重病住院,她必须离开。但是你呢——花辞走后,你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