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卷发——
她的父亲应该也是有一头茂密的头发,和花辞一样。
【就算奶昔不是我的女儿,我也不信这是花辞和别人生的孩子。】
他不信花辞会做这种事。
但是,奶昔又是谁的呢?
【你不要忘了,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得了精神分裂,你算什么?!】
司御下颌线一下紧绷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来。
他所有对花辞的信任在这个人那儿,竟然打了折扣,在她那段心理采访里,花绝的篇幅很多,而他却连名字都没有,寥寥无几。
外面有声音,他起身把空调调好,轻手轻脚的出门,楼下,雷青青和司长江到了客厅。
他下楼。
听到走路声,两人回头。
司长江看到是他,便起身,脸沉着,“你做了什么,我上回就跟你说过,不准惹你妈哭!”
雷青青闭着眼睛,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司御,“抱歉。”
司长江很不满,“就这样?”
“爸,您维护您的妻子,我也不能置我的……”于不顾,妻子两个字就到了嘴边,硬是没有讲出来,花辞还不是他妻子。
他顿了顿,“各维护各的,并没有什么错。但是我希望父亲在保护自己太太时,带一点分辨是非的观点进来。”
“你说什么?”
“昨天花辞来了这儿,回去就受了伤,今天妈回了司家,花辞脚伤加重,爸在维护的同时怎么也应该有点正确引导的作用吧,暴力不是处理事情的方法,妈能当着我的面打花辞,背对着我,也能。”
雷青青心里很难受,他的儿子像是中了迷药,一心为花辞说话。
司御,“另外,花辞是走还是留,我们自己解决。如果妈就这样趾高气昂的让花辞走,外界传言会很难听,麻烦二位给司家留点脸面。”
司长江怒道,“你说的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我们给司家丢脸了?没有是非观念的是你,给司家摸黑的也是你!”
“把秦菲儿偷偷找回来,藏在这儿,是不是够让人贻笑大方?”司御同司长江对峙,“怎么,二位想给我纳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