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一共四个人,捆绑在一起,跪坐在地上。于世跟着花绝多年,很多事他都可以独立完成,也是得力助手,能成事,很得花绝器重。
倒是没有会成为‘阶下囚’的这一天。
他看着花辞,眼里有些挫败,还有一种‘你不要管’的意思,并没有出声。
花辞又抬头,看了看四周,客厅很大,很空旷,后院是叶丰年,前院是他们。
不见奶昔。
她可能有很长时间又看不到奶昔了。
最后目光对外司御的脸上,他已经看她许久,眼神冰凉。
她站着。
他坐着。
气氛难以言说。
花辞也不知道说什么,方才着急,脚又疼起来了,扎心又钻心。
少倾,司御开了口,“不想说点什么?”
花辞拧着细眉,随后摇摇头,“没有。”于世他们已经被抓,便没有什么想问的,即使她想让司御放了他们,可是她一旦开这口,他可能会更生气。
“不想让我放了他们?”
不想司御问了。
花辞想啊。
“那你放么?”
“你求么?”
花辞沉默了,她定了好一会儿,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她也不知道这一刻为何会想起这半年的平静生活。
许是心理深处还是贪恋那种日子。
十秒后,“求。”
她一个字落地。
司御的瞳仁像刀刃划过了平静的湖水,一层一层的都是波浪起伏,却又在片刻里,恢复了宁静。
“受了伤这么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也应该想到了会失败,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求我?”
花辞看了一眼于世,然后,跛着脚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扭头,对上他的眼睛,“是我叫他去偷的奶昔,他只是受命于我。”
“哦?他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他是武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