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的人是谁,她也不想看,把他推开,她双腿无力的跪坐下去。
轻悠悠又低凉的嗓音,随着血腥味飘去了很远的地方,最后又被风送回。
送入耳膜,激起了回声。
如石子投湖。
“你要是死了,我就陪你一起。”
她们不远处,那狗,脖子插着一把刀,已死亡。
而她毫发未伤。
……
叶丰年进了医院。
锦绣城里仿佛在过寒冬腊月,在一片死静里,佣人们小心翼翼的做着事,也不敢大声说话。
尽管大少不在。
唐小姐在楼上睡觉,他们依然不敢松懈,倒是敢小声议论。
“怎么回事啊,要不要去叫一声,这都睡大半天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知道,哪儿敢。你没看我们洗后院都那么久,都是血,那狗也死了,大少好像也受了伤,在医院呢,今天差点搞出人命来。”
“可是这都七点了,总要下来吃晚饭吧,我们还要下班呢。”
“你去喊。”
“我……”
“去!”
其中一名佣人被怂恿着去叫花辞,她没有办法,只有去了,上楼。
几分钟后,她跑下来,神色慌张,“打电话给大少,我根本叫不醒,我都摇了,人还是没醒,这……”
“出事了?”
“不知道,我还试了下唐小姐的呼吸,还……还有气儿。”
“……”
另外的佣人去打电话,然而电话不通,没有人接。
他们想,或许是太累,身体不好,又或者是吃了助眠药,才导致如此。
某佣人又再三确认,是不是还有气儿。
那叫过花辞的佣人确定,还有气,人没事儿。
可她们也不敢下班,就窝在沙发上,等着。
……
花辞睡了超过二十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她感觉像是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