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能……视而不见,并且毫无念想的凝视他的眼晴。
“想吃什么?”花绝问,同时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看她一直站着,眉头轻轻散开,低声,“坐下。”
杯子放在桌子上,落下时,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花辞没坐,她看着他的眼晴,“你和帕蒂是什么关系?”
“武馆里有一项规定,任何事情都要等好好吃饭后再解决,保持体力是根本,你和唐影,从小就不听。”他去了厨房。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花辞也不知道是怎么,脸色一点点的……发白,如果花绝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在她身边,他站在清醒理智的岸边,看着她在欲望的深海里,为他沉论、为他丧失理智、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却从不说明他为何不能接受她,最后又默认司御把她带走。
她就觉得,她是笑话一场。
她慢慢的走近厨房,门没有关,他在里面做饭,在洗碧绿的青茶,他的手不如司御修长白皙,他是健康的小玫色,手指有张力,骨骼脉络无比清晰。
她心绪涌动。
话已到了嘴边,却又没有说出口,她知道,他不会回答她。
……
又一次两个人单独吃饭,时隔好多年。
食不知味。
她草草几口。
唇上还有汤汁的润泽,她迫不及待的,“我吃饱了,你可以说了。”
花绝在细嚼慢咽,食物从他喉咙滑下去,带着喉结滚动,他看了眼她的碗,还有一大半,又看向她,声音温凉,“女孩儿确实难管,轻重都不行。”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意外。
然而他又像、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给花辞时间去消化。
“我和帕蒂很早就相识,其它的,无需告诉你。”
“好,每年给我的钱是帕蒂出的?”
“嗯。”
花辞捏住了筷子,手背筋脉在跳,花绝看到了,他无动于衷。